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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神。
一直躲在暗處的埃利森,無意間聽到了他們爺孫倆的對話,此時見伊凡坐在銀杏樹下毫無反應,便主動上前坐到他身邊,無聲給予安慰。
伊凡聞到熟悉的資訊素味道,依賴的將頭枕在他肩上。
兩人就這麼坐著,時間過了好久。
一直到下午課快要開始,伊凡才移開腦袋,站起身道:“走吧。”
埃利森輕輕‘嗯’了一聲,默默跟在他身後。
等到了教學樓,剛要分開,伊凡忽然叫住了埃利森道:“從今天起,你24小時保護我。”
他不想再硬扛了。
今天要不是有匕首傍身,他早就失了自我。
他怕那種感覺。
埃利森原本無神的眼睛,忽然有了光,隨即點頭應道:“好,我會保護好你。”
伊凡看著他堅定的眼神,心瞬間就安定了下來。
等熬到了放學時間,伊凡就迫不及待的又去了花房。
以前他都是獨來獨往,今天埃利森跟著,他多少有些不習慣。
埃利森也看出了伊凡的不自在,識趣的沒有說話,儘量縮小自己的存在感,讓自己透明化。
伊凡漸漸就放鬆了下來,沒開始那麼尷尬了。
此時花房已經煥然一新,就像從來沒有被血汙染過一樣,就連鋼琴也換了個新的。
伊凡毫不在意,直接坐下彈奏了起來。
他的音樂很雜亂,時而輕快,時而緊張,時而張狂。
就像他這個人一樣,看不透。
埃利森就在一旁安靜的聽著,像個聽眾。
一直等到伊凡曲終,他才摘了一朵剛開不久的玫瑰,親手別到了伊凡的耳後。
伊凡微微受驚,本能的抬頭看他。
下一秒,兩人眼神相撞,像是某種約定一樣,視線都不由看向對方的嘴唇,氛圍瞬間曖昧了起來。
埃利森喉結滑動,為了轉移注意力,趕緊咳嗽了一聲道:“我覺得你挺適合的。”
伊凡下意識伸手摸了摸花,察覺到是玫瑰後,忽然垂眸不語。
他不喜歡娘炮的東西,卻唯獨對花情有獨鍾。
就像他不喜歡Alpha,卻一次次為埃利森亮起綠燈一樣。
他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但他十分清楚,繼續這樣放縱下去,必然會出意外。
伊凡將手從琴鍵上移開,眼睛卻盯著琴鍵不放,隨即沉聲問道:“埃利森,你怕死嗎?”
死?
死對別人而言很簡單,但對埃利森而言卻很難。
從小他就體質特殊,被人捅傷腹部,流失了身體半數以上的血,他都沒有死。
甚至在醫療器材缺少的情況下,他還堅挺挺的活了過來。
父母說他是天神之子,天生就有不死之軀。
但醫生卻告訴他,他的血液有神奇的魔力,能治癒自己,也能治癒別人。
這也是他為什麼會咬破自己的唇,讓伊凡吸他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