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部分 (第4/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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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唐突了,自然放夫人離去。”
琬瀠怯生生的看著他們,從身上摘下幾件首飾,遞過去道:“是老爺的相識嗎?我出來的匆忙,先生不嫌棄,這幾件首飾拿去吧。”見那人一皺眉,連忙解釋道:“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看起來士兵說不定還會追過來。只是擔心先生匆忙之間,來不及準備盤纏。”那漢子示意人接過,又一抱拳道:“那就多謝夫人了,請帶在下像王先生問好。”說罷,幾人飛身上馬,疾馳而去。
附近的幾個或趕路或休息之人,連忙圍過來,領頭一人跪下道:“奴才該死!”琬瀠趕快止住,道:“先回去再說。”流光、雙成忙止住哭,過來攙扶。琬瀠這才覺得雙腿發軟,雙手也微微顫抖,回去以後也好一會才緩過來。心下惱恨,之前都是一路平安,今天卻是大意了。雖知道是自己讓侍衛散開,這才來不及救援,但被威脅性命的怒火依然揮之不去。抬手將桌上茶具擺設掃落,怒道:“叫兩江總督和杭州巡撫滾過來!”二人早就在外心驚膽戰的等候,連忙入內跪下請罪。
琬瀠道:“那人口口聲聲滿洲韃子,可見是心懷不軌之人。另外似乎這夥人和本地大戶王家有交情。爾等不可張揚,順藤摸瓜,絕不輕易放過。”頓了一下,道:還有,本宮險些遇刺之事,暗中訪查,不必告訴皇上,也免得他懸心。”
兩江總督阿席熙接到訊息起,便大驚失色,現在更是出了一身冷汗。阿席熙出身瓜爾佳氏,後來外放,成了封疆大吏,自然知道皇上至孝。雖是皇太后執意微服出遊,但皇上絕不會覺得自己額娘有錯,只會重責自己等人保護不力。見皇太后如此言說,亦知道皇太后身邊的人都是千挑萬選松,口風甚嚴,不由出了一口氣,只把怒火轉到了賊匪身上。
琬瀠輕描淡寫的道:“有了分曉之後,找個罪名把王家處置了吧。”杭州巡撫道:“王家素來樂善好施,若是無辜……”巡撫很想解釋,匪徒只是聽聞王家善名,並無瓜葛,卻在琬瀠的煞氣十足的目光下消聲。琬瀠最恨背叛和威脅,此次又是險死還生,不得不冒充王家之人,以為深恥大辱。而且向來討厭所謂反清復明的那些人。明朝可是亡在李自成手裡,與清朝何干。
崇禎在時,民不聊生,而如今大部分地方都是庶民安樂。反清復明,與其說是為天下百姓的義舉,不如說是為一己私慾,輕起刀兵,禍連無辜。既然認定了王家與這些人有關,怎麼也不打算放過。冷聲道:“與逆賊有私,難道不是滿門抄斬的大罪!”
抿了口茶,隨手將茶杯往桌上一仍。看著杯子滾落地上,發出清脆的碎裂聲,茶水四濺。不在意的抽出帕子,擦乾手指,淡淡的道:“何況,難道本宮是還什麼善心人不成?”自己善心不多,更不會用在敵人身上,王家還不在自己慈悲的範圍內。
這時候又接到羽瀾傳來訊息,姬蘭身邊的一個宮女身懷有孕。琬瀠靠在榻上,拿手輕輕抵著太陽穴,嘆了一口氣。流光連忙勸道:“主子不必憂心,也許此事只是意外。”姬蘭自然不可能獨霸聖寵愛,但是玄燁寵幸了她宮內的侍女,確實也是一件打了臉面的事情。特別是現在這個宮女還身懷有孕。
琬瀠失笑,道:“天下哪來那麼多意外,皇宮之中尤其不可能。”修長的無名指和小拇指規律的輕輕敲在靠枕上,道:“讓羽瀾把訊息告訴貴妃,並且配合好她的行動。怎麼做都全看姬蘭自己的意思好了。”流光應下,出了如此丟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