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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情況下,你連他的人也敢動。”
高士澤打了個呵欠,不屑道:“箴姐,你現在怎麼連韋復盛也怕起來了,我與她不過偶一為之玩玩罷了,你不說我不說,韋復盛怎麼會知道?再說他想做什麼,不也得忌諱著宗主和箴姐你嗎?”
“你想死不要拉上我,”於箴懶得和他廢話,“韋復盛下山已有半日,這次不像他平時一一交代後才離開,而是匆匆忙忙的,你留意一下是出了什麼事,知道了趕緊告訴我。”
“知道了箴姐,我辦事你放心,咱倆可是一體同心的。”高士澤諂媚道。於箴聽完,又朝屋裡看了一眼,沒說一句話,鐵青著臉走了。高士澤捋了捋衣角,一邊扣著釦子一邊往屋裡走。
三姨娘往外張望兩下,好奇道:“這是你的老相好嗎?”
“這是我們宗主的女兒。”高士澤語氣十分得意。
“哼,怪不得你站在人家身後一直搖尾巴。”三姨娘嗤笑道。
“這叫什麼話,我要是娶了她,還用顧忌韋復盛那個歹人?”
三姨娘抿嘴一笑,用手擋住臉上嘲諷的表情,在床上翻了個身躺下。
“報告門主,”一名水宗弟子急急忙忙跑過來,跪在門口道,“半天前少宗主下山,我已經派幾個兄弟暗中跟上去了。”
高士澤欣喜道:“怎麼樣,有什麼發現沒有?”
“少宗主帶人去了百里外的盤洲鄉,與石宗吳嶽林匯合。”
三姨娘聽到韋復盛的訊息,趕緊側過身子盯著他們,聚精會神地聽起來。
“吳嶽林?他不是作為護衛在韋府看家護院嗎,去盤洲鄉做什麼?”高士澤道。
“屬下打聽到,吳嶽林這之前剛剛在盤洲鄉截了何青何副侍送的一批貨,價值百金。”
“呦,韋大少爺手下十幾個鋪子腰纏萬貫,怎麼還叫人做打家劫舍這種事情。”高士澤譏諷完,特意回頭看就三姨娘一眼。
三姨娘假裝沒聽見,坐在床邊一言不發,低頭玩著衣角。
“少宗主到達盤洲鄉後,與吳嶽林起了爭執,不像是驗收結果,更像是責備吳嶽林擅自做主。屬下還打聽到,前兩天韋府韋二姑娘的牌位被人半夜偷了,來人正是何青何副侍身邊的那個姑娘。吳嶽林本來已經將人攔下,何副侍手下的廖玶又把她救走了。屬下猜測,吳嶽林截貨可能與這件事有關。”
高士澤還未來得及感嘆短短几天發生了這麼多事,水宗弟子又道:“還有一件事需要啟稟門主。”
“說。”高士澤道
水宗弟子瞥了一眼屋裡的三姨娘,沉默不語。
高士澤不明就裡,提高音量斥責道:“說啊。”
“是,是。”水宗弟子道,“韋府張管家前日奉主母之命告官,說少宗主販賣私鹽,存貨就在天祥寺,官府已經接下了案子,目前還不知道查到哪一步了。”
“什麼?”三姨娘一聲驚呼,“蹭”地站起來,連鞋也顧不上穿,三兩步衝到門前,雙手扶著門框顫抖著道,“誰告的官,你再說一遍?”
“是韋府主母差張管家去的官府,告韋府大少爺韋復盛販賣私鹽。”水宗弟子又重複了一遍。
三姨娘眼前一黑,立刻癱軟在高士澤懷裡,旋即又掙扎著站起來,在屋裡轉了幾圈,扶著額頭語無倫次道:“不行不行,我得走,我得趕緊下山,我得回家讓我爹爹把這事壓下來,我不能讓他們去抓大少爺。”
高士澤聽到這話勃然大怒,他追過去一把揪起三姨娘的衣襟道:“你什麼意思,是你說他對你忘恩負義,你恨透了他,要把韋府的財產分一半給我,我才答應幫你殺了韋雋寧報復韋復盛的。”
三姨娘登時慌了神,她跑到明月宗來、找人報復韋復盛不過是在氣頭上罷了,這麼多年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