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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走到沈姍姍病房門外就聽到了裡面一個尖銳的男聲說道:“真是豈有此理!你們這是非法拘禁你知道不知道?這是要負法律責任的你們知道不知道?”
接著就聽到沈母的聲音說道:“汪秘書你先不要生氣,這件事情不一定就是我們家大偉乾的,我們家大偉都沒有跟我提過這件事情。”
接著那個尖銳的男聲又說道:“什麼不是他乾的?明明有人親眼看見小森被他帶上軍車走了,你們還想抵賴,難道你們真的以為軍方的人就沒有人管得了嗎?告訴你們,如果你們還不馬上放人喬夫人說她就到首都去告狀!”
辛屹聽到這裡已經明白了個大概了,原來是喬森的家裡人知道了他被沈立偉弄到部隊去了,這是過來興師問罪要人來了。辛屹一步跨進病房,就看到一個戴著眼鏡、梳著光溜溜的背背頭的白臉男人囂張地站在病房裡,唾沫星子還在漫天飛舞,不可一世的樣子實在讓人生厭,沈母站在旁邊,顯然被來人的氣勢壓制住了,堂堂軍區司令少將夫人居然被一個秘書這樣訓斥,真不知道她那平時的高傲和冷漠是怎麼做出來的,躺在病床上的沈姍姍則是一臉憤怒,小臉憋得通紅,氣呼呼地也說不出話來。
“姍姍,我來看你了,怎麼樣?這兩天好些了吧?”辛屹理也沒理站在中間的沈母和白臉男人,徑直走到沈姍姍的病床前,微笑著問道。
大牛也甕聲甕氣地說道:“姐姐,大牛也來看你了。”
“哎,辛屹你……你們回來了!”沈姍姍掩飾不住地一陣驚喜,然後小嘴一撇又委屈地說道:“怎麼一去就是三天?你不是說兩天就能回來嗎?”
辛屹心道我什麼時候說過是兩天啊?走的時候不是跟她說的順利的話兩三天嗎?怎麼一下子變成了兩天了?不過他嘴裡卻沒這麼說,辛屹笑了笑回答道:“有點耽擱,所以回來晚了一天,我回來就直接過來的,對了,你這病房裡怎麼這麼吵啊?剛才一直在嚎叫的是誰家養的寵物啊?怎麼一點規矩都不懂?”
“你tmd說誰是寵物呢?!”尖銳男聲又叫了起來。
辛屹轉回頭看著白臉男人驚訝地說道:“不是吧?難道是你?對不起,我還以為是誰家養的寵物呢。”說完這一句辛屹又轉回了頭,看著想笑又憋著不敢笑的沈姍姍,還對她眨了眨眼睛,看到辛屹的這個表情沈姍姍再也忍不住了,“撲哧”一聲就笑了出來,一對香肩不停地抖動著。
“你tmd給我說清楚,到底誰是寵物?!”白臉男人發飆了,聲音比剛才的還要尖銳。
“呵呵,既然你這麼執著,那我也不好意思不告訴你了,”辛屹轉回頭對著白臉男人笑眯眯地說道:“當然是說你了,你認為這個房間裡還會有其他的寵物麼?”
“你……你是誰?”白臉男人被辛屹這無賴般的坦白氣得說不出話來了,他現在只希望辛屹最好也是官場上的人物,那憑自己的身份就可以在今後的日子裡整死他,而且是惡狠狠地整死他!
“你是誰啊?”辛屹沒有回答他的話,卻用一副調戲的表情反問白臉男人。
“我?我說出來嚇死你!你給我聽好了,我就是濱海省省委喬書記的第一秘書——汪經緯!”白臉男人鼻孔朝天,神氣活現地說道。
病房裡面一陣沉默……汪經緯似乎很滿意這種效果,哼!怎麼樣?老子的名號一報出來你就啞了吧?求饒吧,求饒也沒用!求饒老子也要整死你!汪經緯的心裡得意地想著,繼續鼻孔朝天,等著辛屹的求饒。
可是汪經緯昂著頭等了半天都沒聽到預想中求饒的聲音,心道這小子不會是嚇傻了吧?難道自己的名號這麼有殺傷力?想到這裡汪經緯又從鼻孔裡哼出一聲,囂張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