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澀。
那摸傷痛,讓她的心忍不住的顫抖。
“我說過,我不會走。”嘆了口氣,夜傾城只能任由他抱著躺上了他的床,這床上,還殘留著上官婉兒身上留下的血腥味。
“別動,我只是想抱抱你,我不會碰你。”感受到夜傾城的僵硬,席斯儂睜開眼睛,看著她絕美的小臉。
感受到他的雙手將自己擁抱著,輕輕的靠在她的胸前,想要掙開他的懷抱,卻擔心觸及到他的傷口,再加上他那雙帶著祈求的眼睛緩緩的注視著,夜傾城所有的動作都被化作了虛無。
靜靜的靠在他的懷裡,他的下巴靠在她的肩上,整個人彷彿都依戀的緊貼著她,彷彿稍稍離開一絲一毫,便會讓他不安。
“你的傷是怎麼回事。”不想關心,卻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巴,詢問的話脫口而出,她卻恨不得把自己的嘴縫起來。
“前日裡有人半夜偷襲,不小心讓他們刺了一劍。”席斯儂淡淡的開口,那隨意的口氣彷彿並不是多大的事情,好像那個身上被刺洞的人並不是他一樣。
“怎麼會這麼容易就被傷到。”夜傾城不是笨蛋,自然知道以席斯儂的身手,就連現在的自己想要傷到他都不是一件輕鬆的事情。
“對方不知從哪弄到了皇城內兵力的分佈圖,躲過了所有巡視的侍衛,一擁而入,我也是人啊。”雙拳難敵四手,更何況那一晚闖入他宮中的此刻何止一百,若不是他反應夠快,怕是早叫人刺成了骰子。
咬了咬唇片,席斯儂的話與皇后的話幾乎一樣。
“他們還會來嗎?”夜傾城眯著眼睛輕聲的問道,若是對方知道席斯儂已受重傷,怕是不會放過這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傾力擊殺一個受了傷的獅子,總比去撲殺一直健壯的獅子來的容易的多。
“或許吧。”席斯儂回答的模稜兩可。
“我留在你寢宮的日子,做你的保鏢。”閉上眼睛,夜傾城終是將此話吐露出來,對自己的伸手有著十足的把握,可以將他保護的周全,卻也同時告訴自己,自己不過是為了還他的人情,畢竟是他從席冥肆的手中將她救了出來,她從不喜歡欠別人人情。
“保鏢?”席斯儂疑惑的開口。
“就是你的侍衛,保護你的安全。”渾然忘了這是古代,現代的名稱又豈是他聽得懂的。
“傾城你不需要這樣,皇宮的侍衛可以保…”席斯儂還想要說些什麼,卻被夜傾城一支食指抵在了嘴邊,凝神看著她的眼睛,那裡有自己倒影。
“你猜我今天殺了你多少侍衛多少御林軍?”淺淺的微笑,溫和如風,卻冷冷的透露出諷刺的意味。
皇城的侍衛?那些在她手下走不出一招的人,又怎麼能承擔的起別人的性命。
盲目的追求人海戰術,卻不知道精湛的刺客可以輕鬆的以一敵百,甚至更多。像她的養父,從來不追求人數的多少,只有最強悍的殺手才能在他的手下生存下去,想當初一同被收的孤兒不下數百,然而,真正活著從那幢別墅中走出來的人,卻只有三個人。
以一人之力殺了其他同伴的她,還有高高在上一直以狠絕的風格出彩的雷克斯。
當她憑著一人的力量將所有從小到大一起訓練的夥伴一一了斷的時候,她的心中全然只有一個信念,她要活著,只有她活下去,櫻朵才能活下去。
即使為了妹妹,要她毫不留情的屠殺殆盡那些往日的好友,她也在所不惜。
當她的手穿過最後一個同伴的心臟,那個曾和她日夜相處,一生中唯一個可以稱為朋友的人閉上眼睛的那一刻,她就知道,自己已經回不了頭了。
一條路,沒有多餘的選擇,在廝殺與死亡中度過。
“傾城。”她的眼神冰冷,卻看的人忍不住心疼,伸手覆蓋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