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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情,試圖判斷他是否在說謊。從臨時工的眼神和肢體語言來看,他似乎說的是真話,但高卓不會輕易相信他的一面之詞。
“你說你想偷幾本普通的書,那你為什麼會在古籍區附近?那裡可沒有什麼普通的書適合你偷去賣錢。”高卓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臨時工急忙解釋道:“我本來是在普通圖書區的,但我知道古籍區晚上沒有人看守,我以為那裡也會有一些普通的古籍,就想去碰碰運氣。我真的不知道那本珍貴的古籍會丟,我要是知道的話,肯定不會去的,我可不想惹這麼大的麻煩。”
高卓思考了一會兒,繼續問道:“那你在圖書館工作這麼久了,有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人經常在古籍區附近徘徊?或者有沒有聽到過關於那本古籍的一些特殊傳聞之類的?”
臨時工想了想,說:“我在圖書館工作的時間不長,平時也只是埋頭打掃衛生,很少注意別人。不過,我好像聽到過一些讀者在小聲議論那本古籍,說它很值錢,可能還有什麼秘密之類的,但具體是什麼我也不清楚。而且,我也沒有特別注意到有什麼可疑的人在古籍區附近,畢竟我也不太關心這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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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卓對臨時工的回答並不完全滿意,他覺得臨時工可能還隱瞞了一些事情。他決定換個角度繼續審問。
“你之前的那些小偷小摸行為,都是在什麼地方做的?有沒有和什麼人一起作案?”高卓突然問道。
臨時工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他結結巴巴地說:“我……我都是自己一個人,在一些小書店或者舊書攤,趁老闆不注意的時候拿幾本便宜的書。我真的沒有和別人一起作案,我也沒有膽子做什麼大的壞事啊。”
高卓察覺到了他的慌亂,他知道這個臨時工肯定還有事情瞞著他。
“你確定你沒有和別人一起作案?你要知道,現在我們正在調查一起重大的案件,如果你隱瞞了和案件有關的資訊,那就是妨礙司法公正,這可是很嚴重的罪行。”高卓嚴肅地警告道。
臨時工的身體開始劇烈地顫抖起來,他的心理防線似乎快要崩潰了。他低著頭,沉默了許久,然後突然抬起頭,眼睛裡帶著一絲絕望地說:“我……我確實隱瞞了一些事情,但我真的和古籍失竊還有管理員被殺沒有關係啊。”
高卓看著他,冷靜地說:“不管有沒有關係,你現在都要把你知道的全部說出來。”
臨時工深吸了一口氣,開始講述:“我之前在圖書館工作的時候,有一次在古籍區打掃衛生,看到一個人在偷偷地翻看那本珍貴的古籍。我當時以為他是工作人員或者是得到許可的讀者,就沒有太在意。但是後來我發現他的行為有些奇怪,他總是在古籍區沒人的時候出現,而且每次都會在那本古籍周圍逗留很久。”
“那你為什麼不向圖書館的管理人員報告這件事情呢?”高卓問道。
“我……我當時覺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而且我自己也有偷書的念頭,我怕報告了之後他們有了防範,我就沒機會下手了。我知道我這樣做不對,但我真的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臨時工懊悔地說。
“你能描述一下那個人的樣子嗎?”高卓追問道。
臨時工回憶了一下,說:“他是一個男人,看起來大概三十多歲的樣子。他穿著一件深色的外套,戴著眼鏡,頭髮有點長,看起來很斯文的樣子。他說話的聲音很輕,我有一次聽到他和別人打電話,好像說的是一些關於古籍研究之類的話。”
高卓將臨時工描述的這個可疑人物的特徵記錄下來,他覺得這個人物可能和古籍失竊案有著密切的關係。
“那你之後還見過他嗎?”高卓繼續問道。
臨時工點了點頭,說:“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