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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未想過,命運會跟我開這樣的玩笑。誰能想到我十幾歲的一個孩子,稀裡糊塗的就到了戰爭年月。
我開始回想之前的種種,試圖找到一些線索,卻發現自己毫無頭緒。我的心在慌亂中跳動著,既有著對未知的恐懼,又夾雜著一絲好奇。
“唉。”我一聲輕嘆,好像什麼都沒說,又好像什麼都說了。
甘道士抽著菸袋道:“怎麼?想家了?還是擔心你師父?”
他的菸袋鍋子嗆人的很,有股子辣眼睛的感覺。
“都有。”我不可否認,這種環境下,我一個孩子是無助的。昏黃的燈光下,我揉了揉被煙燻的流淚的眼睛。
就這麼個動作,甘道士誤以為我都急哭了,頓時安慰道:“既來之則安之吧,總有辦法解決的。”
我不自覺的扁了扁嘴,心想:這不是吃的燈草灰—放的是輕巧屁。我能不害怕,能不擔心嗎?
或許是我的表情給他猜到了,就像算破天一樣,:()半農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