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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白笑了笑,他覺得現在氛圍很好,剛想趁熱打鐵再說些什麼,旁邊站著的幾個圍著絲巾的大媽就湊過來:「哎呀,年輕人說得很不錯嘛。來來來,嬸兒分你們幾根香,也進去拜拜。」
熱情的大媽們給陳非譽和俞白各分了三根香,推著他們走到燈油前:「快快快,光說不練假把式,都到殿門口了,哪裡有不拜的道理。」
陳非譽推辭的話到了嘴邊,恁是沒機會說出來,大媽們手把手教他點香燒香,然後領著他和陳非譽進到無量壽佛殿。
「跟著阿姨們做啊,拜佛前要心淨、虔誠,要比面對最尊敬的人還要恭敬。」
大媽們進殿前交待了一句,進殿後就禁聲了,她們合起雙掌,十指併攏,跪在蒲團上,以頭觸地,再翻轉雙掌,虔誠地叩拜三次,才慢慢退出來。
陳非譽一面信仰唯物主義,一面畏懼鬼神,被大媽們都推進寺廟裡,他也不好再出去,學著剛才大媽們的模樣,對這無量壽佛、觀世音菩薩和大勢至菩薩磕頭。
俞白跪在他旁邊的蒲團上,閉著眼睛,也很像那麼回事地磕了三個頭。
陳非譽睜看眼睛往右一看,正好對上俞白的視線,陳非譽很快別開頭,站了起來。兩個人並肩走出大殿,跟大媽們打了個招呼,然後選擇和她們相反的方向,往百年銀杏樹走去。
陳非譽出了殿門,在肅穆的廟宇裡,竟然奇異地想起傳統婚嫁裡的習俗,也是要對天地、對高堂這樣磕頭的。
四捨五入一下,他和俞白剛剛也是在天地神佛面前一起磕了三個頭。
不知道俞白在菩薩面前許了什麼願望,這個願望會和他有關嗎?
陳非譽低著頭,漫無邊際地想著,直到那棵百年銀杏前,才回了神。銀杏樹下有僧人再掛祈福牌,紅色的木牌襯著金黃的銀杏,很是好看。
陳非譽找了塊石頭坐下,他看見俞白背著畫板,找到那僧人,問他哪裡能買祈福牌。
僧人給俞白指了個方向,俞白跟陳非譽說了一聲,就進到屋內,拿了一塊祈福牌出來,僧人給了他一支毛筆,陳非譽看見俞白微弓著腰,筆走龍蛇,在祈福牌上寫字。
陳非譽的心砰砰地跳,他想起在長白山的時候,他們在松樺之戀那裡系的祈福帶。
俞白寫好字後,把祈福牌交給僧人,陳非譽眼尖,瞥到了上面是他的名字。俞白的字一如既往地漂亮,鐵畫銀鉤,氣度瀟灑。
陳非譽心裡好像吹起了彩虹泡泡,一個兩個,色彩斑斕的——好像俞白回來了,把色彩也帶回來他的世界,他終於不再像個琥珀,永遠處在凝固禁止的狀態。
李思衍和宋楚晚了他們一會兒,一行人在銀杏樹下碰面,大家一起去到住的民宿,李思衍和宋楚喪心病狂,只訂了兩間房,他們倆一間,俞白和陳非譽一間。
陳非譽深吸一口氣,看向宋楚,宋楚心虛地笑著同老闆打招呼,企圖岔開話題:「磊哥,下午的真人cs局組得起來嘛?」
老闆一口濃重的京腔:「沒問題,你們準備準備,三點外頭操場集合,教官給你們講解具體事項。」
陳非譽覺得跟著李思衍和宋楚夫婦真是長見識,他原以為這是一趟佛系養生的休閒活動,結果宋楚下午就能給他折騰出真人cs。
宋楚:「真人cs啦,最近很火的,俞哥都知道的,班長不會不想玩吧?」
陳非譽覺得自己頭都要大了,是坐在辦公室裡不夠舒服,還是躺在家裡不夠快樂,要跟宋楚他們出來尋找生命的真諦呢?
下午三點,陳非譽四人都換了衣服,穿上裝備,到了操場。教練個子很高,將近一米九,一身迷彩,帶著副墨鏡,背著手等著玩家們到來。
「各位下午好。」教官吼了一嗓子,給大家都吼精神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