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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病號診斷屬於什麼病狀就送到哪個科室,這些頭疼腦熱住院的還好能有張床位,像路濤這種臨時病人就只能在走廊裡坐著了。
護士一手拿著液體,一手給輸液器排空氣,方良明顯感覺到路濤整個身體都僵硬了,方良攥住路濤冰涼的有些發抖的手做制服他的前戲。何從在他另一邊拿起他的手問路濤,“這個血管還明顯,扎這個啊?”
路濤吞嚥了一下口水,試圖穩住顫抖的發音,“你高興就好。”
旁邊的護士噗嗤笑了,些許緩和了路濤的緊張,“這種事還要爭取別人的意見呀?!”
“我要聽領導安排嘛,看我多在意你~的意見!”馬上就要疼得死去活來還不忘調戲何從,看來還沒真病頭昏腦脹的地步。
在何從嗔怒的注視下,路濤接受著酷刑,護士一直借找血管的理由摁壓路濤的手揩油,邊撫摸邊溫柔的勸導,“放輕鬆,放輕鬆,不然跑針還要重新紮。”
風蕭蕭兮易水汗,壯士一去兮……等一下,還有可能再扎一針,路濤剛在何從面前壘建一半的豪情壯志立馬轉為悲憤萬千。氣焰澆滅人倒是鬆弛不少,護士眼疾手快一果斷,就剩下路濤一直低低的倒吸冷氣了。
方良驚訝的看著何從。他一直覺得路濤有股獨特的氣質,雖然他在大家面前都是順服的,不過他彷彿從未真正把誰放在眼裡,但是,路濤卻小心翼翼的在何從面前維持自己的形象,讓方良不可思議。
方良走後氣氛陷入尷尬中,何從沒話找話,“你手機不會摔壞了吧?昨天你救援的時候給你打電話關機了。”
路濤心裡發虛,自己昨天根本沒下手,“在宿舍充電了。”
“怎麼踩著釘子的?”何從開他玩笑,“不會是你想試試硌腳不?!”
“這是冷笑話?!”路濤討厭液體混進血液的感覺,彷彿萬千螞蟻徜徉在身體裡。
何從不想自找沒趣,從手機裡搜了個電影,兩個人一起看。路濤更是各種耍小脾氣,支使何從買飲料零食,嫌液體一會快一會慢,有昨天下午的細緻體貼在先,何從一如既往的順從路濤。連何從自己也覺得過分了,可是就是覺得圍在他身邊汲取溫暖像是有癮一樣。
換了第二瓶液體沒一會,路濤就開始如坐針氈,何從也注意到他的不老實,“怎麼了?想上廁所?”
路濤苦著臉,“手麻了……”
何從覆上帶針的右手,果然冰涼涼的,應該是血液流通不好。何從輕微的給他揉搓手心,再細心的幫他捏每根手指。路濤的手指筆直細長,指甲修建的整齊乾淨,面板細膩柔嫩,一看就是沒吃過苦的人。
何從越揉越覺得一股舒服的感覺油然而生,彷彿這隻手也似曾相識。路濤見何從握著自己的手若有所思的樣子,害怕他想起那晚的事,趕忙用力抽出手,手肘撞到椅背上震的手臂都麻了,疼的路濤眼淚在眼眶直打轉。何從看著路濤這麼大反應也震驚了,什麼也不及想趕緊幫他按摩胳膊。
手上一陣刺痛,路濤看著手背慢慢鼓起來,路濤形象全拋,大喊,“護士!護士!”
護士著急忙晃的跑過來,一看原來是跑針了,責備他,“大驚小怪啥啊,不就是針扎穿了。”看在他英俊的樣貌的面兒上,護士又溫柔的再推一針。
然後最後一瓶吊上,煎熬繼續承受。路濤小腹憋脹,在座位上磨蹭,心裡暗自自責不該喝那麼多飲料。何從也覺得忍了三個小時也是時候了,委婉的說,“我想上廁所,要不要一起去?”
路濤見何從伸出橄欖枝,恐怕錯過了,趕忙應和。何從提著瓶子按著路濤的步伐走在一側,“我這就讓方良準備動身出發接我們啊。”
路濤介意的不是這個,而是丟臉的事今兒都趕上了,在小便池前何從都解決完了,路濤還在鼓搗。何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