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閃爍的警燈將別墅團團包圍,也成功吸引熱心群眾的好奇心。身著睡衣手捧瓜子的人比比皆是,站在警戒帶以外翹首以盼,拉著身旁的人交頭接耳。更有濃妝豔抹的網紅主播興高采烈的來蹭流量,舉著自拍杆搔首弄姿,不多時,關於別墅事件的傳聞就多達幾十個版本。
劉濤斜乜如同跳樑小醜般的眾人,冷哼一聲,扯起警戒帶,低身鑽進別墅區域。一股爬行動物的腥臭氣息撲面而來,他略微挑了挑眉毛,小心翼翼地從半掩的門口跨進。
一樓的大廳更是狼藉,十幾個驚恐未定的少男少女擠在一隅接受警方勘查員的詢問,文馨和卓充則身心疲憊地坐在旁邊的沙發上,一言不發。
“沒事吧?哪裡不舒服?救護車不是剛走嗎?你倆怎麼沒上車?”劉濤掏出一支菸,剛放在嘴邊,想了想,又摘下來夾在耳朵上。
“先別廢話,我現在連手都抬不起來,小薇和其他幾個被蛇咬傷的人去了人民醫院,你安排幾個得力的兄弟照看一下。”文馨有氣無力地回答。
劉濤點點頭,文馨單獨向他提這種要求,自然是懷疑警隊內不乾淨。他匆匆走出去,不多時再次返回。
“可真夠亂的!房間內有監控吧?給我複製一份,沒事的時候當恐怖片看。”劉濤坐在沙發扶手上,環視滿目瘡痍的現場,幽幽說道。
“回頭給你個高畫質的。”卓充從腰包裡掏出一個小巧的筆記本,“這是我近半個月調查的資訊,估計現在大部分都跑了,碰碰運氣吧,能抓住一個也是賺的。”
劉濤抬起眼簾望了一下正在認真記錄事件經過的兩個勘查員,漫不經心的接過來,只看了一眼就頭大了。
“這密密麻麻的小字,還沒個蒼蠅屎大,你可真抬舉我的耐力!直接說吧,要抓誰,在下鞍前馬後。”
卓充苦笑搖頭:“第一個要抓的就是牆邊躺著的那位——雲中。借太陽馬戲團的鮮亮外衣招搖過市,實際上卻是國際殺手組織‘烈日’的頭目。”
劉濤聽到“烈日”的名號,騰的從沙發上站起身來,顫抖著手指指向已經死得不能再死的大鬍子。“他是烈日的頭目?!公安部A級通緝犯、懸賞50萬的那個?”
卓充呵呵一笑:“不止,加上國際上各個國家的通緝令和懸賞,累計懸賞怕是不下1000萬吧。”
語不驚人死不休。劉濤的雙眸射出炙熱的光芒。“死了的值多少錢?兄弟,啥也不說了,老規矩,獎金一人一半,不,四六分,你拿大的!”
“德行!”文馨翻了個白眼,她清楚兩人只是在說笑。劉濤的確愛錢,平時的工資全拿回家,留在手上的錢恨不得掰成十份花,但是卻從來不貪,不該伸手的地方堅決不伸手。日子過得有時文馨都感到心疼。沒有辦法,劉濤的父母雙雙得病,身為獨生子的他,必須咬牙硬撐。
“死了?怕是一分錢也沒有吧。最大的金主在義大利,點名要把他千刀萬剮。先不說這些,烈日殺手組織原本的大本營在歐洲,近幾年不知什麼原因,逐步向國內轉移,估計是我們的雲大團長想要落葉歸根吧。這個組織在國內有不下三個據點,每一個都和當地的地下勢力交織在一起。在與A市交界的雲龍山區行政上隸屬b市,有他們的一個據點,上次我們碰到的黑桃1和梅花2,都是烈日組織在當地新發展的成員。”
劉濤的腦海中浮現出當時的情景,那是b市首富雲金輝被綁架的案件。
“和當地勢力勾結?比如A市的清涼山?”劉濤抓住卓充話裡的重點,忍不住皺起眉頭。
“清涼山是烈日組織在A市發展的分支,這麼說也不全對,應該說是烈日組織與當地勢力結合後的產物,三義堂聽說過嗎?”
劉濤點頭。三義堂雖然在陽光下不顯山不露水,從事刑偵工作的他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