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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那樣的徐皆,讓沈昀棠覺得,他甚是愛他。
「告訴我地址吧,是西郊哪裡?」沈昀棠幾乎是沒做思考,就同意了呂梁的請求。
「那個地方有些特別,恐怕你還得先來摩森一趟。我的秘書會給你安排一輛車,那輛車上有陵園的出入證。」
聽起來甚是複雜,但沈昀棠不做他想,唯有徐皆。
他想要見到他,僅此而已。
他採納了呂梁的建議,先去摩森取了徐皆的車。只是他沒想到,那輛車是一輛「紅旗」世紀星。
沈昀棠當然知道,這肯定不會是徐皆唯一的座駕。他只是驚詫,徐皆為什麼會有輛停產了多年的老式國產車。
他就帶著這個疑問上路,開著這輛老式「紅旗」車,按照呂梁發來的位置,趕到了他所指的那個隱蔽的西郊陵園。
那不是一座開放式的陵園,四處還有軍隊把守,入口處還有解放軍站崗執勤。
好在沈昀棠開的車很是顯眼,軍人也只是做了簡單的詢問與登記。簡單攀談幾句,沈昀棠方知此處卻不一般。
沈昀棠將車停在陵園外,步行入園。
路過排排石碑,他舉目望去,不禁喟嘆。
如此肅穆莊嚴之地,葬的無一不是國之梁脊。
沈昀棠遠遠就望見孑然而立的徐皆,他著一身黑色的風衣,獨自靜立在一座墓碑前,高大的背影顯得肅穆沉寂。
沈昀棠注視了他半晌,方才輕輕走向他。
他目光先是落在地上喝了半瓶的白酒,一路再到墓碑上篆刻的字跡。
只是匆匆掃一眼,他便讀出了意味。
原來這裡是徐皆爺爺的墓地。
徐皆恰於此時回眸望他,兩個人對視一眼,氣氛安靜的讓人屏息。
是沈昀棠率先收回目光,他轉過身去,朝著那墓碑恭敬地鞠了一躬。
「對不起,不知道你是拜謁你爺爺。我來得急,竟忘了帶花。」
徐皆望著他,削薄的嘴唇微微動了一下。似乎想說什麼,卻始終未出聲。
「你等我回來。」
沈昀棠不等徐皆應允,風一樣地轉身就走。
待徐皆回過神來,那個熟悉的身影早已飄然遠去。
徐皆沉著面色,默默轉過頭去望向看著那方清冷的墓碑。
忽而,他露出了一個極為罕見卻蒼白的笑容。
「爺爺,就是他了。」他輕啟嘴唇,淡淡唸了一句。
「您……喜歡他嗎?」
第4章
沈昀棠抱著一束白玫瑰趕回來時,徐皆腳邊的酒瓶已經空了。
他看見徐皆還那麼真挺挺地立在那裡,若不是聞到他一身的酒氣,沈昀棠真不敢相信他真的將那一整瓶白酒就這麼灌下肚去。
「徐皆……」沈昀棠輕聲喚他,徐皆卻絲毫沒有回應。
沈昀棠不再說話,他俯去將花束放在徐老墓碑前,又朝著墓碑鞠了一躬。
他以前聽徐皆說起過他祖父的事,只是那時候他並不知道,他口中的那極其敬重的祖父,居然是解放後第一批投身國防科研的泰斗級人物。
那樣的人如今早已是桃李天下,放在當時,不可不謂是當之無愧的大廈棟樑、匡國濟時。
徐皆從小在美國長大,他父親沒有子承父業,而是選擇了經商。母親是美國加利福尼亞一個知名富商家的小女兒,他們相識相愛於常青藤的象牙塔裡,自此徐皆的父親便定常年居於美國。
徐老只有徐父這一個兒子,所以徐皆小時候經常往返與中美兩地。但凡學校裡放了長假,徐皆就會被父親送回中國來陪伴他的祖父。
也是因此,徐皆小時候幾乎三分之一的時間,都是與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