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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哪裡。”
廖衝老臉赧然道:“你也別為我遮羞,不提貴財,凌夥計同樣是你的老兄弟,但凌夥計遭險之下,你怎的卻定得住心?兩相比較,我實在差得太遠……”
宮笠感喟的道:“這一次,我們也叫走運……孫嘯委實是狠,石堡的炸燬,必定是孫嘯事先的安排,在堡內暗置大量火藥,並密囑心腹行事——一旦大勢去後,便引爆火藥——來個同歸於盡,他的手段毒辣霸道,這是一種贏到底,輸夠本的惡劣方法……”
廖衝道:“就是這麼回事;老孫這狗操的,他居然歹毒到這步田地,把敵我雙方的後事全安排妥了,輸贏不放走一人!幸而人算不如天算,老天爺不信歹惡,予你靈智,滯我們逃出險地,沒給這些邪魔鬼崇陪葬!”
宮笠有些倦意的道:“我們走吧,廖兄。”
廖衝正待轉身回去抱起鮑貴財,忽又站住,愕然道:“對了,我們不是來這裡搜尋井容與夏清那雙狗男女的麼?
他們人呢?”
宮笠苦笑道:“沒找著。”
廖衝詫異的道:“沒找著?怎會沒找著?蔡元明那灰孫子不是說這對姦夫淫婦就住在這們如今立足現地的這幢房裡?”
神態是陰晦的,宮笠道:“不但這幢房子我已搜過,其餘三幢也搜過了,四幢精舍是一式的格局,一廳三房,簡單明瞭,若有人在,斷難遁形;眼前的一幢,別說沒有井容、夏潔的子,連他們的衣物也不見,除了幾樣傢俱,日常慣用的物件全無,甚至連床榻上的被褥也早已收起,鋪板上,還落著灰塵,倒似好久沒有人住過的情形……”
猛一挫牙,廖衝道:“又是蔡元明這王八欺騙了我們,說不定在我們和孫嘯等交刃之初,這一雙狗男女即已聞風潛逃了!”
宮笠道:“不見得。井容身上藏著一張寶圖,孫嘯不會任他輕易離去……但由我出現,井容和夏潔可能也猜得到我來此的原因,我的個性為人夏潔清楚,或許是她勸說並容躲開……總之,廖兄,我認為尚有希望找到他們!”
廖衝忙道:“去問那蔡元明—一”
宮笠道:“不錯,解鈴還須系鈴的人!”
廖衝狠毒的道:“這一遭,他若是再說一個字的假話,我要不把他眼珠子剜出來再叫他生吞下去,我就不姓廖!”
於是,宮笠和廖衝各自肩起一人,飛快撲向當初他們出發的地方。
就在那堆疊礁的隙疑縫裡,蔡元明還正睡得香甜,作“黃龍高臥”。
解開他的穴道,廖衝一開始就是狂風暴雨似的一陣大耳光,打得蔡元明由夢中驚醒,打得他殺豬般鬼嚎起來。
廖衝一把抓著他的前襟扯起,口沫四濺的大吼:“蔡元明,你這殺千刀的野種,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是你哪個祖宗回來了?”
那一陣猛打,早把蔡元明打明白了,他鼻口流血,哀哀哭叫著:“前輩饒命,英雄饒命,我知罪了,我也是身不由己,一條命攢在主子手裡……”
嗯,這次他倒光棍,一開頭就承認了先前他乃是在撒謊。
廖衝捏住對方的耳朵,往下一傢伙硬撕脫,蔡元明狂叫一聲,廖衝便把那隻血淋淋的人耳塞向那張歪曲的口中,一邊還咬牙咒罵:“我操你十八代祖宗,你知罪了?你騙得我們好苦,差點把幾條老命也賠在你身上,沒說的,我們是言出必行,你誆了我們,就用性命來抵!”
蔡元明掙扎著,扭動著,窒噎著,雙目凸瞪,滿臉的恐怖之色,他是真嚇破膽了!
拉住了廖衝的手,宮笠也取出了蔡元明日中的那隻耳朵,然後,他冷厲的道:“井容和夏潔兩人現在何處?蔡元明,這次你若再不實說,你就會知道由生至死,其過程是如何艱難痛苦了!”
先嚥下嘴裡的血汙,蔡元明驚恐逾恆,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