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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玉死活自然是與大當家無關,可他手下那三千多人恐怕就與大當家關係大了。”
鄭直眯著眼對劉體仁說道:“你在威脅我?”
劉體仁連忙不倫不類的拱手說道:“我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弱書生,哪裡敢威脅大當家?”
“但是大當家要知道,鷹揚軍現在就如同出鞘的橫刀,出鞘必見血,若是空手而還,對於將士們來說是一種恥辱。”
鄭直猛地走上前拽著劉體仁的衣領過了許久才有放下,他平復了一下心情才繼續問道:“不知劉招安使的條件變成什麼了?”
劉體仁醉醺醺的模樣突然一變,眼中精光一閃,上前一步站在鄭直面前說道:“運河水師,主管漕運,水師都督依舊是大當家,只是這長史副將,皆另行調派,朝廷也會重新給運河水師增補士卒。”
“所有士卒家眷,皆另行安置,依舊在青州境內。”
鄭直眯起雙眼看著劉體仁說道:“劉招安使欺人太甚。”
“欺人太甚?大當家待價而沽,左右不定,才是欺人太甚吧!你以為我在那處小院中,身旁沒有親隨,就猜不到鄭大當家又派人去請在鄭玉那裡的南陳招安使嗎?”
劉體仁再度上前一步,飛濺的唾沫幾乎噴到鄭直臉上。
“不知鄭大當家哪裡來的底氣,敢視我大魏兩萬大軍如無物?你就不怕你這番行為連累你寨中的上萬老弱婦孺與幾千兄弟嗎?”
鄭直被劉體仁點破,氣的指著劉體仁對堂外的親信吼道:“來人,請劉招安使回住處休息,沒有我的命令,不得出院子半步!”
劉體仁被親信架起,臉上依舊沒有出現懼色,他笑著說道:“大當家可莫要後悔。。”
劉體仁被架回住處後,鄭泰也終於趕了回來,他灌了一氣茶水後對鄭直說道:“大兄,這南陳招安使過幾日便會來此。”
鄭直點點頭說道:“記得看好哪個劉體仁,若是與南陳招安使談妥了,就偷偷殺了他。”
鄭泰抹了一把鬍子上的水珠說道:“放心好了。”
正在兩人準備迎接南陳招安使時,大澤湖蘆葦蕩中,鄭玉正與統率一千銳卒的南陳幢主坐在船上商議退路。
“依我看,就向北從百里泊入運河,比從南面的碎石灘走來的穩妥。”
那名姓馬的南陳幢主指了指船頭正衝的方向說道:“若是鄭當家覺得跟自己的族兄還是有疙瘩,那便先等趙招安使去了你族兄的營寨商議後我們再動。”
一臉橫肉的鄭玉卻五官皺成了一團,他猶豫了一下說道:“就算我們兩人同時投了你們南陳,我那族兄恐怕也不會放過我,他這人平生最忌諱內鬥,我們麾下的萬餘人本來也是運河兩岸十里八鄉的親族子弟,這次我們兩個起了齷齪,大打出手,死傷數百不說,我又私自帶走了三千多兄弟,他是決計不會放過我的。”
馬幢主聞言也皺起了眉頭,他想了一會說道:“那你準備如何?”
鄭玉想了想說道:“還是從南面走,一旦趙招安使與我那族兄達成一致,我便趁清晨漲潮時快速透過,而後進入運河,直入京畿,儘量避開與我族兄相見,馬幢主以為如何?”
馬幢主想了一會說道:“那便依你,只是那淺灘漲潮時能渡過你的艨艟嗎?”
鄭玉嘿嘿一笑說道:“莫說艨艟,哪怕是鬥艦都能過,但是時間較短,只有六個時辰,六個時辰後,便會退潮。”
“那我們便先準備著吧。”
........
三日後,南陳招安使終於去到了鄭直的營寨,鄭直將趙招安使迎進寨中後,不多時兩人便在正堂開始商談。
“鄭大當家須知,這家眷留在青州,難免會被魏人利用,到時若是被多番掣肘,恐怕鄭大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