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馬踏明月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八零中文www.80z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面對乞活軍的石炮,最缺時間的北庭軍除了將陣形分散以外,並沒有什麼好的應對方法,只能不斷乞求那幾顆從乞活軍軍寨中飛出的石彈不會落到自己頭上。
畢竟這個東西的準頭並不高,誰也不知道它會飛到什麼地方。
但是石炮的陰影依舊籠罩在每一個正在向乞活軍軍寨發起攻擊的北庭軍士卒。
北庭軍士卒在付出百人的傷亡後,終於雲梯終於搭上了寨牆,隨後,第一批北庭軍士卒便在身後弓弩的掩護下開始向寨牆發起攻擊。
乞活軍弓弩手此刻在箭塔上也不斷向著城下的北庭軍弓弩手拋灑這箭矢,試圖壓制這些頻率比自己要快上許多的同行。
雙方的弓弩都在給兩軍帶來不小的傷亡,尤其是披甲士卒並不多的乞活軍。
對於北庭軍掛在寨牆上的梯子,乞活軍計程車卒回應他們的是早已掛起來的狼牙拍以及粗大的滾木。
許多士卒被狼牙拍或是滾木砸中後,一聲不發就如同破麻袋一般落在了寨牆之下,但是狼牙拍落下需要時間掛起,滾木在狹窄的寨牆上也沒辦法一次性存放太多。
當北庭軍士卒不畏傷亡連續攻擊之後,寨牆上終於出現了一個空當。
這讓久經戰陣的北庭軍士卒迅速發現,隨後便有幾名北庭軍士卒敏捷的跳了上來。
面對這些身披甲冑,年歲頗大的老卒,乞活軍計程車卒甚至只能算是他們的兒孫輩。
他們在狹窄的寨牆之上連續殺死數名試圖將他們趕下去的乞活軍士卒後,終於引起了周邊乞活軍的動搖。
這些北庭軍的老卒在稍稍拓寬寨牆上的缺口後,便選擇堅守,等待後續同袍衝上來充實陣線。
許多乞活軍士卒不斷嘗試著重新奪回這段寨牆,但是都因狹窄變成捉對廝殺後失敗。
此時箭樓上的弓弩手也發現了這段城牆上已經聚攏達到二十餘人得北庭軍老卒,當即就有十幾人調轉方向,將本該射向寨子外側北庭軍弓弩手的箭矢射向了城頭上的北庭軍老卒。
突然被上方箭矢覆蓋的北庭軍老卒雖然迅速出現了傷亡,卻依然堅守戰線。
發現機會的乞活軍士卒也同時在一名校尉的帶領下再次撲向了正忙於防備上方箭矢的北庭軍老卒。
一眾士卒一擁而上,本就分神的北庭軍老卒又堅持了片刻,損傷十幾人後,剩餘的幾人發現事不可為,便只得從寨牆上跳了下去。
同樣的事情正不斷髮生在這處並不寬闊的寨牆之上,這讓正在寨牆上指揮作戰的右廂軍都尉非常不安。
僅僅一日的攻擊就已經能夠登上寨牆,對於乞活軍來說,實在不是什麼好訊息。
但是看著後方冒著矢石依舊源源不斷衝上來的北庭軍士卒,已經在寨牆上連續輪換三撥弓弩手與士卒的乞活軍都尉只能選擇派出更多計程車卒頂到寨牆上。
此時在寨牆外,已經付出數百人傷亡的北庭軍士卒攻擊正變得愈發兇猛起來,大量弓弩手正分散在並不寬闊的正面與幾座箭塔上的乞活軍弓弩手展開對射,不斷有云梯被架起,用來補充之前的缺口,攻城木正一步一步高進寨門。
戰鬥的過程變得極為無聊且血腥,不斷有士卒死亡,屍體就堆砌在寨牆下方或是寨牆上,不時有來不及搶救的傷員正在戰場上哀嚎,密密麻麻的箭矢與弩矢幾乎插滿了每一寸地面與寨牆垛口。
張大財此刻正站在寨牆後方,身旁不斷有整隊後跑上寨牆接替同袍計程車卒經過,身後的石炮正不斷向外拋射著準頭奇差的石彈。
一名校尉抹了一把臉上不知哪裡來的血水,對張大財說道:“軍司馬,我軍傷者已過五百,戰死者也應有三百多了。”
張大財面無表情地點點頭,然後不再說話,依舊看著寨牆上正在搏命計程車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