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禮後,說道:“臣彈劾太尉操縱朝政,矇蔽聖聽,擅改祖宗之法,取消恩蔭察舉,卻改為從寒門取士,又開設縣學州學,平白消耗國帑。”
楊志見御史上來就直指這件他也清楚的事情,卻不好張口,只得打著哈哈說道:“太尉,你以為如何?”
章義也不起身,只是看著那名比自己瘦弱許多的御史問道:“你如今也有四十歲了吧?”
那御史聞言一怔,又說道:“太尉該回答的是為何擅改祖制,問我年齡作甚。”
章義也不管那御史說話,又問:“浸淫官場也有十年了吧?”
章義哼了一聲說道:“枉活四十幾年,官場待了十餘年,目光如此短淺,怪不得你只是一個從六品下的侍御史,你知道我今年多大嗎?我今年不過二十四!”
看著章義如同一個市井人家一般與自己在朝堂上說話,那名侍御史又抱著笏板對楊志恭敬地說道:“陛下,臣彈劾太尉不尊上位,言語粗鄙,有礙觀瞻。”
不待楊志說話,章義已經將自己的笏板別在腰上,腰間的儀刀已經出鞘一半。
“你可知這儀刀雖然未曾開刃,但確實精鐵打製,打製繁複不下於一柄上好的百鍊橫刀,你覺得你的身板能抗住幾下?”
章義說罷已經起身,手中的儀刀雖未完全出鞘,但是那透露出的寒光的刀身依舊讓那名侍御史不斷後退。
楊志雖然樂得看個笑話,但是又怕章義真的搞出人命,因此連忙制止。
“太尉,太尉!”
聽到楊志喊自己,章義便將刀插回刀鞘中,轉身抽出笏板又對著楊志一拜。
“臣魯莽,還望陛下恕罪!”
楊志連連擺手,又說道:“不妨事,太尉若是覺得御史言語有失偏頗,與他解釋一二便可。”
楊志說完後,章義沒有任何動作,裴徹便走出來向楊志行禮。
“臣來替太尉解釋吧!”
說罷,裴徹便轉身看著驚魂未定的那名御史說道:“眾位皆是我朝中有才幹的,也應當知道我大魏積弊甚多,其中冗官便是其中一項。
數千名大小官吏長期居其位,卻盡是些碌碌無為之輩,僅以戶部賑濟流民一事,還未執行,光商議便要數月之久,無數官吏只知在廨署中喝茶閒聊,從城東的酒樓聊到城南的教坊,卻唯獨沒有人去關心百十萬流民的生死。
我倒想問問這位御史,到底是誰,在耗費國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