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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後,已經出城的劉三郎在等到其餘二十幾人後,便與他們一同在官道兩側埋伏下來。
不多時,一隊十幾人的塘馬便疾馳著出城沿著官道向雲門關跑去。
看著那隊塘馬遠去後,那個跛腳的老卒正想說話,突然聽到又有戰馬奔跑的動靜,便又潛伏下來靜靜觀看。”
只見四名商人打扮的人正騎著馬追趕著塘馬也向雲門關跑去。
劉三郎等到那四人走遠後,便說道:“上馬,追上他們,全部截殺,不要讓他們出雲門關。”
二十幾名老卒立刻紛紛返回藏馬的林子牽出戰馬,便紛紛從不同的方向也向雲門關趕去。
幾個時辰後,劉三郎看著躺在官道上的四個人的屍體說道:“搜到什麼了?”
“一封密信,是草原話!”
“寫的什麼?”
“北庭軍最近派到塞外的斥候動向以及雲門關的兵力調動。”
“能找到證明身份的東西嗎?”
“他們沒有攜帶有證明身份的東西,想來是有密語。”
劉三郎想了想,說道:“把他們四人用戰馬拖著,把臉給磨平,然後就扔在官道上,造成劫財的樣子。”
.......
第二日,四名被發現在官道上被賊寇劫財的商人屍體很快被人抬走,便再沒了聲息。
劉三郎等人又在城外一處農莊等了兩日,發現沒有第二批形跡可疑的人後,才又分散從雲門關出塞。
秦州城中,得知成功截殺的碩鼠依舊在賣著他那灑滿了胡麻的饢餅,只是笑容更盛了幾分,吆喝的也更賣力了一些。
定州城中,買下趙家那座凶宅的長孫賀坐在趙家滅門那一晚他曾經坐過的位置,依舊溫了一壺酒,只是烤羊腿卻換成了一道甘露羹。
頭髮花白的長孫賀一席深色的對襟袖衫坐在一群雄壯僕婦圍成的肉陣之中,不時從那道何首烏、鹿血、鹿筋熬成的羹湯中舀起一勺送入口中。
肉陣外,一名管家打扮的中年男子正跪伏在外面,頭一刻都不敢抬起。
長孫賀放下湯匙,又喝了一杯溫酒,然後隔著肉陣說道:“長孫平被抓的訊息,還是伏子傳出來的,你到現在才知道?”
那中年男子聞言頭幾乎磕碰到地面,連忙說道:“如今雲州的諜報司突然加緊了排查,加之我們在雲州的佈局不是主要的,自然也沒有那麼多人手,一時沒能察覺,伏子又不能擅自啟用,因而致有此事,請主公責罰。”
肉陣中久久沒有傳出動靜,整個院子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儘管深秋的風帶著些冷意,但那男子頭上的汗水還是不斷滴落,竟然把他面前的一小塊地面給沁溼了。
不知道何時,他突然感覺自己的頭頂有些發暗,本以為天色不好,將要下雨的他,卻發覺自己周邊原本輕輕吹拂自己後背的風都不見了,他微微抬頭,發現那些組成肉陣的僕婦不知何時已經站到了自己面前。
他還沒搞懂什麼意思,他面前那個僕婦沙包大的拳頭就砸了下來。
頭上猛地遭到重擊的密諜首領登時趴在了地上,還沒等他有所反應,第二拳就又砸在了他的後腦上,隨後,便是雨點般的拳頭連續地擊打下來。
長孫賀面無表情地看著自己十幾步外正在發生的一場虐殺,將一勺湯送入嘴中嚥下後,對著不知何時來到自己面前的黑衣男子說道:“既然要做青芒的首領,就多動動腦子,我不需要愚忠的人,我要的是能為我排憂解難的人。”
旁邊那個新任的密諜首領對自己前任的悲慘境遇視而不見,只是躬身抱拳說道:“雀鳥明白!”
隨後,長孫賀對一旁畢恭畢敬的雀鳥說道:“雲州這些年輕人創立的諜報司比其他各方都來得更加激進,也更具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