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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話,倒有些意外:“你不問她為什麼在我家?”
蘇眉柔聲道:“……我想著她是不是和惜月一樣,或者也許有不方便跟外人說的緣故。”
紹珩笑道:“你還算外人?這些事你也該知道。晏晏父親母親可都好端端的,只是在她小時候離了婚,晏晏跟了她父親,起初是’寄放’在我家——你知道的,父親母親一直都嫌我們家男孩子多,來了個漂亮小姑娘當然求之不得。後來她父親又結了婚,晏晏在我家也熟了,換學校也不大好,就一直在我家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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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過晚飯,虞紹珩送蘇眉回家,少不得又帶了份點心去“慰問”蘇眉的祖母。他深知蘇家必然有許多話要問女兒,不等蘇夫人開口客套,便識趣地告了辭。果然,他前腳一走,蘇夫人便急著同蘇眉詢問她今日在虞家的情形,連蘇岫也跑出來湊熱鬧,聽說虞紹珩送了輛車給妹妹,忍不住咋舌:“……這樣的親戚咱們可攀不起。”
到了第二天,蘇眉正聽著母親的吩咐寫年貨單子,忽聽外頭有人叩門。蘇眉擱了筆出來,見門外筆直地站著個陌生的年輕軍官:“您好,請問是蘇一樵先生府上嗎?”
“是。”蘇眉點了點頭,見他身後停著兩輛吉普車,車邊還站著三個跟自己差不多年紀的列兵,不由奇怪:“你們是?”
那軍官忙道:“哦,是虞夫人吩咐我們來的。”說著,朝身後招了招手,車邊的兵士便拉開了一扇車門,只見車上擺著大小數盆已經抽了花苞的水仙和蘭草,“請府上賞收。”
他說話的工夫,蘇夫人也聞聲過來檢視,一見這個情形,習慣使然地便要客套推辭。然而她剛一開口,那軍官便笑道:“卑職是奉命來的,府上如果有什麼不便之處,麻煩您給棲霞掛個電話,我們在這裡等,不著急。”
蘇夫人聽著,頷首一笑,便也省了虛辭客套,側身讓了讓:“那就辛苦你們了,擱在院子裡吧。”
“您客氣。”那軍官說著,回身一擺手,其餘幾個人便立刻動手搬花。這些盆花雖然都不沉重,但礙於形制,一個人也不過拎上兩三盆,他們來回了幾遍,已驚動了周圍鄰居,自有閒人出來看熱鬧。
蘇眉早避了進去,那軍官卻像是見怪不怪,負手站在門邊督著人搬搬拿拿,蘇夫人請他進去喝茶他也不肯,只說了句“這怎麼好意思?” 便再無一言。等車上的花草搬盡,才又對蘇夫人道:“我們夫人還吩咐我轉告府上,那幾盆蘭草不大好養,等花期過了,要是有什麼狀況,您打個電話過來,花房的人會搬回去調理,府上不用費心。”
他頓了頓,不等蘇夫人道謝,接著便道:“如果沒有別的事,卑職就告辭了,您留步。”一番話下來,連個語氣詞都沒有,蘇夫人一句話也插不上,說完微一點頭,整了整帽子轉身便走,同他一起來的兵士也早上了車,頃刻間一班人走得乾乾淨淨。
蘇夫人頭一次見到這樣的作派,略有些不知所措,跟邊上的鄰居點頭笑了笑,正要掩門進去,隔壁的孔太太已經笑眯眯地趕了上來:“你們家親戚啊?我看著怎麼搬的都是花花草草的?”說著,也不必蘇夫人讓她,便擠進門來。
那孔太太走到院中,打量著那些水仙蘭草,嘖嘖道:“這養得挺好啊,這麼多花骨朵兒,多少錢一盆啊?讓給我兩棵唄。”
蘇夫人笑微微說道:“你挑兩盆端回去就是了,我們家裡也擺不開這麼多。”
“真的啊?那我不客氣了啊。” 那孔太太的目光一邊在花草間逡巡一邊熱心探問:“哎,你們傢什麼親戚啊?”
蘇夫人矜持地笑道:“……還不算是親戚。”
那孔太太一聽,便捉到了重點:“就是上回來那個?”
蘇夫人點了點頭,孔太太訝然道:“他跟你家黛華的事說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