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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處點明她丫環的出身,不就是特意膈應她麼?想來這就是她今天的目的吧?楊宜有些想不通羅氏為何要這麼做。
汪氏見楊宜一副不痛不癢的樣子,就知道自己婆婆的算計失策了,使的力全部都如同打到了棉花上頭,人家二嬸整個人就像渾不在意出身一般,任憑你怎麼說。
她這婆婆也是個拎不清的。你說,人二叔都分出去了,她又何必非要與二嬸過不去?若童府有個什麼,能幫上忙的,怕還是二叔二嬸呢。指望她結交的那些人?做夢比較快。
莫怪乎今天羅氏那麼打眼,只因羅氏是徐氏的表侄女,自然得出頭了。
汪氏插話,“三弟妹,老說這些做啥,沒趣,還不如說說近些時候京城永福樓新出的珠花呢,我得了兩枝,我孃家那頭託人送來的,可精緻了,看著也貴氣。”
其實羅氏也有點洩氣了,不管她說什麼,二嬸就像聽不懂般,別說變臉了,就連神情也不多一個。
其實,若說楊宜不在意別人的眼光那是假的,畢竟她也是俗人一個。可若是為了那些無關緊要之人的一兩句話傷神乃至自怨自艾,那就是愚蠢的行徑了。而且,明知有人等著看戲,她還上當,不是腦子有毛病那是什麼。
“大嫂,可是你如今頭上戴的這枝?”一直裝木頭的姜氏終於開口了。
“正是——”
羅氏招呼,“來來來,吃茶,剛才你們不是一直惦記的嗎?”
“胡氏,趕緊把茶給客人端上來!”
“是,三少奶奶。”
“啪!”地上碎了一隻茶杯,羅氏一拍桌子,“你怎麼奉茶的?剛才說你兩句,你心裡不服氣是不是?”
“三少奶奶,沒有,我沒有。”胡杏搖著頭,努力否認。
楊宜看過去,只見胡杏整隻右手都紅腫了,有些地方還脫皮了,顯是被燙得不輕。
楊宜心裡厭煩,打從來了童府,這些個人都沒消停過。
汪氏注意到楊宜的不耐,其實她心裡也厭煩,“好了,三弟妹,你要教訓通房也等我們走了再說。吵得人連吃茶的心思都沒了,你是不是怕我們吃多了,故意的?”
“大嫂,我聽你的。”羅氏這回教訓了通房,心情好了許多,睨了胡杏一眼,“聽到大少奶奶的話沒?還不趕緊下去?”
楊宜在梧桐院呆了一個多時辰,才等到二爺派來的人。和眾人道了別,出了梧桐院就見二爺等在那了。
“等很久了?”
“剛來一會。”
“咱們回家吧。”真是累死她了。
注意到她的疲倦,二爺也沒說什麼,牽著她的手往大門走去,惹來一路丫環羨慕的眼光,楊宜想將手抽走的,但二爺霸道地握著,不讓。
回到家,兩人換了便服,便窩在屋裡不出去了。兩人說著話,不知不覺就說到近日的安排上去了。
“雲州那邊簽了死契的下人得帶過去,他們都是用得慣的,帶去就能幹活了,省得到了欽州還得找牙婆子買。”錢倒是小事,只不過調/教起來很麻煩。
楊宜想到安家,躊躇了一下,“安家就不帶過去了吧?”安家兩個兒子都還在雲州軍營效力呢,拆散這一家子不好吧?
二爺意外,“你不是喜歡安小柔嗎?”
“的確喜歡。”
“喜歡就帶上,安家你不用擔心,一起帶上就是了。”
“誰說喜歡就一定得帶上的?”楊宜好笑,
不是每個人都願意從頭再來的,安家兄弟在雲州軍隊幾年,多少都打下一些根基了,此時叫他們放棄,未必樂意。
況且身份不一樣了,就不可能像以前那樣了。帶過去又能如何?主僕有別,若她還像以前那樣待安小柔,無法服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