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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信地看著若水:“是不是這樣?是不是這樣?”
若水不語,流著淚轉過頭,任憑奉直一個勁追問,就是一言不發。
虹兒繼續哭訴著:“本來小姐摔了以後,雖然有點見紅,但是孩子倒是保住了,大夫讓好好將養,切不可受刺激,可是晚上喜樂又響起來,大概是公子要入洞房吧,小姐聽後受了刺激,孩子就沒保住!”
奉直抱著頭蹲在地上,眼淚一滴一滴打在地上,還記得那有力地一腳,以為這些天已經長得越來越大了,誰想卻永遠失去了!
第三卷 東風惡 九十四、滅口
奉直心痛地看著憔悴得不成人型的若水,再看看她平平的腹部,想起那一天他摸著圓圓的肚子,卻被踢了一下,心如刀割,聲音顫抖著問:“她現在哪裡?”
若水淚飛如雨,泣不成聲:“埋在院裡的白玉蘭樹下。”
“帶我去看看!”
高大的白玉蘭樹已經生長了好多年,花季已過,只有滿樹的綠葉,奉地默默不語地撫摸著樹幹,淚流滿面。
猛地轉身怒向虹兒:“那時你在哪裡?為什麼不守在身邊扶她下床?都一個月了為什麼不告訴我?”
正在此時,於夫人氣喘吁吁地進來了,看到奉直的樣子,心裡明白,卻還是忍不住腿腳發軟:“奉直?若水呢?情況可好?”
奉直搖搖頭不語,含著淚拉她進去,剛一進門,於夫人看到若水的樣子,頓時呼天搶地地哭起來,若水冷眼看著她演戲,並不言語,只默默地掉著眼淚,一幅生無瞭望的樣子。
於夫人哭了一陣,轉身狠狠的盯著虹兒:“到底怎麼回事?上次摔了跤姨娘不是說孩子無恙嗎?怎麼會突然落了胎?你們怎麼服侍的?你看看雲姑娘成了什麼樣子?”
虹兒哭著說:“夫人和公子不知!夫人雖派段嬤嬤和枝兒照顧小姐,但她們經常每天早上很晚才做早飯,讓小姐餓著肚子吃冷點心,這些就不說了,她們還經常指使我做這做那,讓我沒法時時陪著小姐,那天我也是突然著了涼鬧肚子才走開的,枝兒姐姐又忙著沒過來,都是虹兒不好,沒有服侍好小姐,請夫人和公子責罰!”
於夫人怒道:“你鬧肚子,枝兒為什麼不陪在姑娘身邊?有身子的人,身邊怎能沒人服侍?這兩個狗奴才!竟敢如此對待你們!我定不輕饒!“若水睜開哭腫地眼睛。有氣無力地說:“虹兒。別說了。不怪你和枝兒。是我自己下床不小心才會絆倒。與別人無關。奉直。對不起。我沒有照顧好我們地女兒。我沒臉再活下去。就讓我去陪她吧!”
奉直痛苦地抓住她地手:“為什麼不告訴我?為什麼不告訴我?這麼大地事竟然瞞了我一個多月!”
虹兒撲過去跪倒在奉直腳下:“孩子小產後。我本來想求嬤嬤快告訴夫人和公子。小姐卻一再說她不心失去了孩子。沒有臉見公子。再說公子剛剛娶親。怎好打擾與新少奶奶地新婚。不許奴才去。後來我看小姐病得不行了。一再求嬤嬤快告訴夫人和公子。她卻說新少奶奶都進門了。公子哪還會管這些?根本不加理會。一直拖到現在。今天若不是我跪下求她。說小姐快不行了。她還不肯使人告訴夫人!”
若水虛弱地止至了她:“虹兒別說這些了。事情已經發生了。孩子也沒了。說這些有什麼用?就讓我去陪孩子算了!”
血湧上奉直地腦門。惡奴!這兩個欺主地惡奴!他怒奔出去。於夫人看到奉直面色暴怒。心裡一驚。同時眼裡閃過一絲狠厲。也跟了出去。奉直已經衝進了廚房。一把抓住段嬤嬤:“你這個惡奴!快說。你是怎麼害若水落地胎?”
段嬤嬤見他暴怒。嚇得如同篩糠。忙跪下求饒。正想著要不要解釋。於夫人進來了。站在她面前。背對著奉直。眼神冷厲。含著幾絲警告盯著段嬤嬤:“你這個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