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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心,為夫已經憋悶三月,你不把這三個月的虧欠都補齊給我,我是不會走的。”
“……”
***
第二日,暫時撥到老夫人房裡伺候的書卿來到歸旋和湛霄住的海棠塢。
只見海棠塢門口,可人正搬著凳子坐著曬太陽剝蠶豆。
書卿問:“少夫人呢?我把明日宴席的菜譜拿過來了,請她看看可還有要改的。”
可人扔了顆蠶豆到嘴巴里道“還沒起呢。”
書卿不禁一楞,“還沒起?這都晌午了。”
可人理所當然地道:“少侯爺回來了嘛。你沒看見這一院子大大小小的奴婢都呆在院子外不敢進去,免得走來走去打攪了少侯爺和少夫人。”
書卿又怔了怔神,過了一會,問:“可是還沒醒?”
說到這個,可人放下手裡的蠶豆,左右看了一眼瞧見沒什麼人,便神秘秘地附耳過去悄聲道:“什麼沒醒?從昨兒晚上到今兒中午,斷斷續續一直醒著呢。”
書卿臉色一下子漲紅,猛然站起身道:“這成何體統!讓人知道了豈不笑話?!”
可人小聲著急道:“你嚷嚷什麼?這又不是侯府,周圍就咱們幾個親近的,誰會嚼舌根子?再說這樣才好呢,難道像他們新婚那樣冷冷淡淡客客氣氣才好?那樣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少夫人才懷得上呢!哼,我就說了,像咱們小姐那樣的容貌身子哪有男人擋得住?少候爺這叫那什麼……食髓知味!嘻嘻,書卿你說對吧……”
書卿覺得可人的聲音越來越模糊,而身子裡似乎有一把說不清的火在燒,漸漸燒得她站不住。她勉強笑了笑道:“那我先走了,老夫人房裡還有事。”
說完轉身便走。
可人在身後喊:“唉,這麼慌做什麼?咱們再說會子話啊。”
結果只見她頭也不回地匆匆走遠了。
書卿越走越遠,可身後那些奇奇怪怪地聲音卻越來越清晰、越來越明顯、如影隨形。
那一天她聽到的聲音……
可人嘻嘻的笑聲:“少侯爺那是食髓知味……”
她怎麼能這樣?她怎麼能這樣?!她是名門貴女,理應端莊典雅,怎麼能用那些下。流。淫。蕩的手段勾引人?!
這個詞不由自主從腦海裡蹦出來;書卿轟得一下如遭雷劈。
她站住,臉色發白,然後找了一處沒人的地方嗚嗚地哭起來。
對不起;少夫人。她瘋了,一定是瘋了。
***
歸旋這次的生辰準備得很匆忙,自然沒能大肆操辦。不過確實她多年來過得最開心的一次生辰。
她們在這處遠離京城的別院中,也遠離了那麼多繁文縟節,沒有客套的親戚往來、沒有戲班子、搭臺子,沒有喧鬧不息的流水宴,沒有面面俱到、八面玲瓏,只有親友小聚,隨意嬉笑。
湛霄回來了,廖夫人的身體漸有起色,靖安侯有事回來京城(歸旋承認,公公走時她其實是暗暗鬆了一口氣),月晏傷好些了,依舊是那副冰山臉,可人和銘劍眉來眼去地更明顯……當然,還有她。
晚宴開始之前,歸旋帶著春靜一起走上廳堂。
歸旋今日挽了芙蓉歸雲髻,穿著絳雪廣袖裙,發上一支明珠步搖,既飄逸美好,又麗若晚霞,端的是光華滿室。
而春靜沒有再穿侍女青衣,而是穿著一襲碧色輕蘿裙,挽著彎月鬟形髻,髮間彆著一支蘭,嫻靜纖巧、婉約柔雅,倒也別有風姿。
歸旋上前一步道:“母親,這位是春靜,上次我遇險之時她曾捨命救我過河,和我共度患難之情,今日我想在此與春靜結義金蘭,請您為我們做個見證。”
此言一出,眾人皆驚。
她們一個是侯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