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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裡牽了一根紅色絲綢,絲綢的中間是一朵大紅色的花。
老工具人雪雲劍因為年齡大,扮演起了高堂。
反正拜一拜這把十萬歲的劍,自稱一聲晚輩,誰也不會有心理障礙。
本來這事不應該輪到他。
新郎新娘父母已故,也沒有了其他長輩,按輩分排,高堂這個身份,應該林夕來做。
畢竟一日為師,終身為父。
但她今日有急事,沒空。
總之她是這麼說的,到底是真沒空還是假沒空,那就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一拜天地。”
牽著紅色絲綢的倆人轉過身,對著屋外空曠的天地俯身下拜。
“二拜高堂。”
雲長生與容曉羽再次轉身,看著面前幫了他們許多的劍靈,躬身下拜。
“夫妻對拜!”
倆人面對面。
這一次下拜,終於沒有了任何阻礙。
“可以……叫我一聲娘子嗎?”一直眼神空洞的容曉羽像是回過了神。
她試探著問了句,語氣顯得小心翼翼。
“娘子。”
“嘻,真好聽,對了,林多多喜歡叫你相公,還是夫君?”
在倆人成婚的時候談論另一個女人,這很不好。
不過既然容曉羽問了,雲長生便也答了句:“她喜歡叫我相公。”
“那……夫君這個稱呼,就歸我了。”容曉羽笑了笑,滿是英氣的眉眼跟著一彎。
“夫君吶,等我以後變強了,一定打倒那個惡女人,過來娶你。”
“娘子……志向遠大。”雲長生心中似是泛起了一點波瀾,同樣開起了玩笑。
他指了指倆人身上蔓延開來的黑色絲線,笑著道:“娘子啊,你說的話,被那個惡女人聽到了。”
虛空中一個身影冷哼了一聲,一步踏向了四季山,來了個眼不見為淨。
“早點回山。”原地留了一句話後,她的身影徹底消失。
“說是一刻鐘,就是一刻鐘,多一息都不願意給。”
容曉羽眼神中閃過一絲失落。
她拖著逐漸腐朽的身體,朝著雲長生走近,然後輕輕依偎在男人的懷裡。
“夫君啊,回山之後,千萬不要信那個口是心非的女人。”
“她不是林多多。”
“林多多不會讓你跪在雪地裡,一跪就是一月。”
“林多多很善良,不會只給我這一刻鐘的時間。”
“她要是林多多,早在幾個月前就該與你坦白相認。”
“而不是像之前那樣,讓你獨自揹著棺,冒著生命危險,去重現仙臨異象。”
“呵呵。”雲長生憋著笑,揉了揉容曉羽的腦袋:“娘子這是在給我上眼藥嗎?”
“才沒有。”容曉羽纖手錘了一下雲長生胸口,語氣委屈道。
“我是怕你被那隻披著羊皮的狼給騙了”
“最後林多多林夕傻傻分不清,把持不住,等不到我來娶你。”
“不會的。”雲長生輕撫著她的腦袋,安慰道。
“娘子忘了嗎?我們最後的情感,已經留給了這兩具分身。”
“等這兩具身體死去,之後的我們,再也學不會如何愛一個人了。”
“而且不是說好的嗎?只是凡人云朗,之後就再也沒有瓜葛了。”
“雲朗,不要在這種時候說這些煞風景的話。”容曉羽抬起腦袋,閉上雙眸,唇瓣摸索了一下,然後印了上去。
沒有任何的技巧,非要形容的話,這不像是一個吻,更像是在撕咬。
雲長生也不引導,任由她作為,釋放出這最後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