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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週一,街上沒什麼人,陸知鳶九點開了店的前門,門剛開啟就看見幾個婦人站在對面,掩著嘴不知說些什麼。
陸知鳶只匆匆掠過一眼,把毯子鋪到門口的地上,她轉身回到了店裡。
張平慧習慣早起去山旁的田裡幹些農活,六條街裡發生了什麼事,一個農活的時間就能知道全部。
回來的時候,陸知鳶剛準備出門去買玻璃瓶。
張平慧拉著她的胳膊把她拉到院子裡。
「怎麼了張阿姨?」
張平慧歪頭看了眼外面,聲音悄咪咪:「聽說你和對面那丫頭打架了?」
陸知鳶先是愣了一下,反應過來,她掩嘴笑了聲說沒有。
張平慧才不信,早上那群人說的有板有眼的,聽著就跟親眼見到了似的。
「真沒有?」
陸知鳶見她一臉不信,便解釋:「就是潑水不小心潑到了我衣服上,爭執了兩句,沒有打架。」
張沐然脾氣刁鑽在街裡可是出了名的,一張小嘴吧啦吧啦的,她媽說一句她頂十句。
張平慧嘆了口氣:「沒打就好,那丫頭脾氣不好,以後啊,你看見就裝看不見!」
陸知鳶笑著點了點頭,把話題岔開:「張阿姨,你知道哪條街有賣玻璃花瓶的嗎?」
「花瓶啊,你去五號街看看,17號鋪子,他家去年我記得是賣的!」
陸知鳶應了聲好:「那我去看看。」剛要轉身,陸知鳶又想起來:「張阿姨,那乾洗店,這附近有嗎?」
張平慧笑了聲:「你要是早兩年來啊,還有一家,開了兩個月啊,一毛錢沒賺到,直接關門了。」
陸知鳶也跟著笑了聲:「是外地人嗎?」
「哈哈哈,被你說對了!」
眼看就要十點,薄霧已經從門前升攏到了房頂。
陸知鳶出門的時候在門口掛了一個臨時有事的木牌。
從三號街街口出來,陸知鳶接了一個電話,因為分心,不知不覺都走過了六號街,和艾黎說了再見後,她又轉身,再經過六號街街口的時候,正好江梟從網咖裡出來。
都沒看見人臉,只是看見那條白色人影,江梟就下意識往後退了兩步。
直到目送那條白色背影從前面路口轉身,江梟才緩緩沉出一口氣。
吧檯裡,張北勾著腦袋往外看,「噯,」他用手拍了拍旁邊的李松:「梟哥探頭探腦的看什麼呢?」
李松聽他這麼說,也站起來往門口看。
「要不然你去看看?」
張北扭頭看了他一眼,嗤了聲笑:「你怎麼不去?」說完,他再扭頭,門口沒人了。
五號街的店鋪相對比較雜,有五金也有鍋碗瓢盆一類,客人多是當地人。
陸知鳶還是一個月前來過一次,那次只是漫無目的地從門口經過,不像這次帶著目的性地尋找。
雖說她就只來了清挽鎮幾天,不過她的店,還有她的人,六條街乃至全鎮都傳遍了。
陸知鳶的臉很有古典的氣質,標準的三庭五眼臉型,眉毛雖然生的彎,卻有稜有角,眼睛笑起來眸光水潤清澈。
可她若是不笑,就會給人很強的距離感,就像昨天和張沐然起爭執的時候。
江梟一年也少有經過一次五號街,今天也不知是哪根筋搭錯了,從網咖裡出來走到五號街街口的時候,他突然一個轉腳。
陸知鳶雖然是來找玻璃花瓶,但也不是每家店鋪都會進去,在門口掃過兩眼,目光尋不到,她便會去下一家。
江梟是在14號店鋪門口從她身後走過的,原本跨的很大的步子,在越過她身後時,步子突然就變小了。
和陸知鳶給人的印象一樣,江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