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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長老,時間也不早了。我還想去藥峰向師父稟告,所以就先行一步了。”鍾瞻不想再繼續聊下去了,他還有一件事等著自己去辦。
“好,那鍾師弟先忙吧。”嚴閒度訕訕一笑,蒼老的面龐之上露出一絲尷尬之色。
說完,就告辭而去。
“師弟,這嚴閒度長老以前和你有恩怨嗎?”杜月在一旁問道。
“算不得恩怨吧。”鍾瞻望著嚴閒度離去的背影,僅僅是兩年時間兩人在虛言宗的地位就已經互換了一下。
杜月自然不信鍾瞻之言,看著嚴閒度離去的背影,眼中露出一絲深思之色。
“師姐,你知道執法殿在哪裡嗎?”鍾瞻問道,他想現在就去執法殿一趟。因為明日就是大比了,現在不處理完這件事怕是到時候會耽擱下來。
“知道。”杜月點點頭。
“那帶我過去吧。”
“好。”
說完,兩人離開了虛言殿往著虛言宗執法殿趕去。
虛言宗執法殿是一所權利極大的殿宇,他們代宗執法。不管是外門第子、內門弟子、長老親傳弟子,或是一般的外門長老只要犯了宗規,他們就沒有不敢抓之人。執法殿殿主名為文執悔,是一位賞罰分明的元嬰初期修士。正因為他修為高絕、賞罰分明所以虛言宗一般的弟子和長老沒有不畏懼他的。
如今鍾瞻莫名其妙的成了執法殿副指揮使,對於鍾瞻來說可能最難應付的就是這個文執悔了。但現在還言之過早,鍾瞻搖搖頭不再多想。
和杜月來到距離虛言殿不遠的執法殿,鍾瞻望著這座略些帶著幾許肅殺之意的執法殿,和門楣之上寫有的‘執法殿’這幾個殺氣沖天的幾個大字,鍾瞻皺了皺眉走上了臺階。
虛言宗很多殿堂都是不設有看門的弟子的,就像掌教所在的虛言殿都是如此。但是整個虛言宗之內這個執法殿是有些意外的,一是為了避免有些閒雜人等隨意的闖入,另外則是為了一些人為了救出自己的師兄弟而沒有人看守。
“站住,你不知道執法殿不是誰可以進出的嗎?”執法殿一個身著暗金衫的弟子面無表情的說道。
鍾杜月臉色有些不好看,以她李璟虛親傳弟子的身份在虛言宗可是鮮有人敢給她這種臉色。沒想到現在到了執法殿一個普通執法弟子敢給她這種臉色。
不過杜月卻是有些錯怪這看門弟子了,畢竟虛言宗弟子眾多,並不是誰都認識杜月的。現在他只是把杜月當做一個普通弟子來看,其實並沒有輕視之意。若是讓這個弟子知道的杜月和鍾瞻是李璟虛的弟子的話,那他也定然不敢這個態度的,畢竟李璟虛的名頭太大了。
“這位兄弟在下鍾瞻,是掌教親任的執法殿副指揮使。”說完鍾瞻在這人不可置信的眼神中拿出了一枚令牌,令牌之上寫有執法殿副指揮使幾個字。
那人一看這和令牌,態度一變,笑著說道:“原來是鍾副指揮使,弟子廣剔。得罪之處請多包涵。”
鍾瞻微微一笑並不在意:“沒事,不知者無罪嘛。廣師弟在這裡守門也辛苦了,到時候有機會我會讓殿主給你調動一下職位的。”
廣剔聞言露出狂喜之色,他就是因為自己在執法殿沒有後門才會被派遣此處。現在他能有緣遇上鍾瞻這一個貴人,他自然要把握住這個機會。
“多謝鍾指揮使提拔。”言辭間似乎是無意把那個副字給去掉了。
鍾瞻哈哈一笑:“哪裡的話,我們是同門弟子何來客氣之言。”說完頓了一頓繼續說道:“不知道今日來執法殿那個叫葉忌之人現在關在執法殿何處?”
鍾瞻初來咋到缺少的就是像廣剔這般沒有背景卻深喑其道之人,所以鍾瞻自然不能放棄這個迅速瞭解執法殿現狀的機會和內部之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