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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還需注意著,這種半夜裡番強、滿嘴‘掂記’的再不許了,換了個姑娘,怕是要賴上你呢。”朱沅是怕戳著他無母親教養的短處,誰知他半點脆弱也沒有的,不假思索的道:“沅姐姐賴上才好呢!”
此話這出,倒將兩人都噎住了。
蕭源才退去紅色的臉,這一刻都紅透了。
朱沅又冷了臉,心中一陣厭惡,只是看他委實目光澄徹才沒發怒,停了一息才道:“混說什麼?這話也是說得的?快些走罷。”
不待蕭源反應,啪的一聲便窗子關了。
這一聲驚醒了雀環,迷迷瞪瞪的喚了一聲:“姑娘?”
朱沅聲音平靜的道:“無事,你睡罷。”
蕭源不料朱沅如此喜怒無常,在窗外又痴痴的站了一陣,直到再無半點聲響,這才離去。
朱沅一覺醒來,就聽到外頭含素同雀環在說話:“是誰放了這枝花在視窗?”
雀環:“??”
稍後驚訝道:“咦,當真有花!這是茶花?真真好看,我再沒見過這般樣子的茶花!”
這不是重點好嗎?!含素翻了個白眼:“為何此處會有茶花?你這丫頭,夜裡又睡死了麼?!”一邊說,一邊就去揪雀環的耳朵,揪得雀環直叫喚。
朱沅在裡頭出聲:“將花拿進來我看。”
含素鬆了手,拿起這株茶花送了進去。
朱沅披著衣坐在床頭,伸手接過茶花把玩。
這株茶花委實難得,層層疊疊數不清的粉色花瓣鋪成了六角塔形,典雅精緻至極,花瓣上還帶著清晨的露水,粉嫩鮮豔。
朱沅認得,這是十八學士。極為難得的,便是在燕京,通共也沒得幾株。
她把玩了一陣,讓含素拿了剪子來,將花枝修了修,便遞給含素道:“去尋個瓶兒插起來。”
含素驚訝:“這不知是何人放的,便這般插瓶,妥當麼?”
朱沅淡淡的道:“我心中有數。”
朱沅近來積威甚重,含素一看她這面色,不敢再多說,捧著花去了。
一連五、六日清晨,朱沅的窗臺上都擺放著枝帶露的十八學士茶花。
嚇得含素睡不塌實,一大早急忙忙的趕去收進屋裡,怕被二姑娘和夫人看見,偏偏朱沅不以為然,每日修剪一番便命她插瓶,雀環也是個沒心沒肺的,剩著含素一人乾著急。
這天朱沅命含素出門去買些繡線,預備親手做件襖子,樣子已是畫好了的,最末還要在上頭繡上十分富貴的牡丹花樣。這是給遠在蘇江的朱老太太預備的壽禮。
含素得了任務,打著呵欠出了門。
一出門,就在衚衕裡遇到隔壁蕭家出門採買的兩個婆子。
彼此看著都有些面善,便互相點頭示意,那兩婆子邊走邊閒聊,含素實在沒神氣,就跟在後頭走著。
穿褚色衣裳的婆子捅了捅旁邊穿靛藍衣裳的婆子,繼續先前的話題:“……你說怪不怪,誰這麼大膽,把這一樹十八學士都快剪成個禿子了!”
含素心中突的一跳,立即打起精神來聽。
那穿靛藍衣裳的婆子就點頭道:“可不是呢,夫人使了多少人看著都沒用,這花天一亮,就硬是被折了一枝去!趙婆子最好搗鼓些神道道的玩意,非說是花神自個折了,打發徒子徒孫到別處去生根發芽!你說不是扯她孃的臊麼?”
褚衣婆子哧哧的笑,過了一陣又道:“卻實在又尋不著這麼個人,這幾日將上房裡的丫鬟婆子都給嚇白了臉,夫人可喜歡這株十八學士,說是名貴得很,巴巴的從孃家挖來陪嫁的。我也不懂美不美的,但如今被折成了一禿樹,指定是美不了了,怪道夫人臉色不好看涅!那個天殺的作這無聊事兒!”
含素就滿身不自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