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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跑!」原本還在對話的兩個男人沒有想到她會來得那麼快,剛準備往腳上貼兩張迅疾符,卻見到一層寒冰凍住了他們的腳。
隨後眼睜睜看著寒冰不斷往上,將自己徹底凍成一具冰雕,而後冰裂,風來,捲走冰齏。
四肢被捆綁,嘴裡塞了一團抹布的聞瑜假裝看不見她,正發出嗚嗚咽咽的聲音向她求救。
隨著嘴裡抹布被扯開,聞瑜立刻撲進她懷裡,眼淚化作珍珠滾落衣襟:「白白你終於來了,你知不知道我前面有多害怕。」你要是再不來,我擔心會將他們都給撕成碎片。
「對不起是我來晚了,不會再有下次了。」滿心愧疚的白笙任由他哭著揉搓她衣服成酸菜乾,取出一件外袍遮住他嚇得直打哆嗦的身體。
「嗯,我相信白白。」
回去的路上,聞瑜抱著那盞已經被弄破的花燈死活不願撒手,鼻尖,眼睛都紅紅的,明顯還處在先前恐懼之中。
忽然間,他停下腳步,拉過她手指把玩,低著頭,一臉認真:「白白,我喜歡你,很喜歡很喜歡。」喜歡到想要一直黏著你,做你身上唯一的掛件。
「嗯,我知道。」
若非喜歡,一個男人怎會心甘情願生下孩子,還千里迢迢攜子尋她。
若換成她懷了孩子,恐怕第一個念頭就是將他胎死腹中,因為她沒有多餘的精力分給除了修道之外的一切。
回到客棧,雙手摟住她脖間的聞瑜正像只驚嚇過度的奶狗蹭了蹭她,帶著濃重鼻音道:「我們明天回家了好不好,我有點想雯雯和楓楓了。」
「好,我聽你的。」
離家多日,家裡的兩個小孩也應該想他們了。
回去的那個早上,白笙在下到一樓,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出現時,眉心不自覺浮現一層厭惡。
「你怎麼來了。」不待見的人,語氣又怎能稱得上一個好。
「我今天就要離開青山鎮了,想著在離開之前再與你見上一面。」手持拂塵,端得仙風道骨的男人一如他們初遇那年。
昔年在凌霄樹下折花朝她遙遙一笑的少年,正與如今立在樓下攔住她去路,鬢垂兩綹,青蓮冠高束露出美人尖,墨發半披的男人重疊相合。
只不過昔年的男人體型修長偏瘦,穿著一襲洗得發白的慕青五蓮紋道袍,腰間佩一把三尺七寸桃木劍,一頭烏黑的髮絲被一頂四面三葉蓮花冠高高束起,瞧著便是一個窮苦修士,哪兒比得上現在的貴氣逼人。
「人只要還活著,總會有見面的一天。」當年她有的不過是些許好感,但那點兒好感早已隨之時間流逝,何況又發生了那等噁心齷齪事。
如今的眼前人對她而言不過是陌生人,也就只有當初自以為是的知情人認為她還放不下,更為了報復他,甘願為一普通男人生兒育女。
「話雖如此,但我想要早一點見到你。」闕五音對她的冷漠並不在意,只因當年的他們在確定關係後,也不遑多讓。
「白白,你怎麼起那麼早都不喊我一聲。」聞瑜沒有想到那個不要臉的老樹皮居然敢光明正大的地挖他牆角,再也裝不下去的小跑下來挽住白笙手腕。
又明知故問地看向闕五音,問:「這位是?」
「故人。」白笙介紹完闕五音,不忘為他介紹起聞瑜,「我的夫郎。」
絲毫沒有注意到兩個男人聽到「夫郎」二字時,截然相反的反應。
「哦,不過這個故人我怎麼從來沒有聽你說過,是不是不太熟悉的故人。」挽著白笙手腕的聞瑜帶著敵意地掃了他一眼,拉著她就往外走,「我們出來那麼多天了,等下得要去買點禮物帶回去給楓楓和雯雯才行,要不然他們說不定會生氣的。」
「我前面聽說這鎮上的蘭花根,龍鬚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