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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許燼嘴裡不自覺露出一抹苦澀,取下一根如意結,問她,「小師叔你信日久生情,還是一見鍾情?」
「日久生情不過是妥協,一見鍾情不過是見色起意,二者有何區別。」
「小師叔對二者倒是劃分得涇渭分明,就是不知道小師叔對聞公子是屬於哪一種。」
聞瑜,或許他兩樣都不屬於。
他們最開始的相識只是一個錯誤,有了聞楓,聞雯兩個更是錯誤,既是錯誤,又何來的對。
她對他們的好,不過是建立在錯中撥正。
許燼見她兀自垂睫沉默,心裡苦澀漸重,開口邀請:「今日是山下的中秋,小師叔可否陪我一日。」
恐擔憂她拒絕,又添上一句:「我記得小師叔剛來山上的那一年,曾拉著師侄的手說每年都要和師侄同過中秋,不知道這句童言無忌現在可還作數。」
同小販買下一枚玉佩的白笙沒有馬上回答,而是抬眸望了他一眼,隨後緩緩點頭。
這一幕看得一直鬼鬼祟祟跟在他們身後的男人氣得牙根癢癢,一不小心掰碎了隔壁攤子的木架,惹來小攤老闆的罵罵咧咧,最後出錢將他攤上的所有東西買完了才堵住了他的嘴。
「爹爹,我看那個許叔叔就是想對娘親圖謀不軌,你看他們說話就說話,怎麼還貼那麼近。」咔嚓一口咬碎一顆冰糖葫蘆的聞楓憤怒不已。
「對,男小三不得好死。」氣得眼睛都紅了的聞瑜差點兒沒有衝上去將他們兩人拉開,然後站在道德的制高點上對男小三指指點點。
「爹爹,什麼是男小三啊?」不明白那麼多複雜詞彙的聞雯在裡面顯得像條傻白甜魚。
「就是專挖其他有夫之婦牆角的男人,雯雯長大以後可不能學你娘那樣明明有了明媒正娶的夫郎,還跑去跟其他野男人不清不楚。」短短几字,像從他牙縫中硬擠而出。
「哦。」聞雯似懂非懂地點了下頭,又連連搖頭,「雯雯不會的。」
正在繁華街道上行走的二人像是沒有注意到一直尾隨著他們的小尾巴,要是遇到了些有趣的還會停下。
「師叔要不要吃糖葫蘆。」許燼見到扛著糖葫蘆棒叫賣的小販,同人買了兩串。
從未見他有過此等少年心性的白笙沒有拂了他的好意,當手快要接過的時候,突然察覺到一股強大的怨念,哀慼出現在身後。
「怎麼了?」許燼見她久未伸手接過,問道。
接過糖葫蘆的白笙抿唇搖頭:「並無。」
話音剛落,本與她保持一定距離的男人縱然欺身而近,近得彼此氣息相纏,也氣得躲在暗中的人魚咬碎了帕子。
「怎麼了?」白笙不適應突如其來的親密,腳步後退。
「小師叔的頭髮上沾了一片花瓣,我為你取下來。」許燼將手收回,他攤開的掌心中果然有一片花瓣。
這充斥著粉紅泡泡的一幕,氣得後邊三條人魚的眼睛都紅了,且布滿蛛網血絲,偏生他們又不能衝上去做什麼。
「男小三,這姓許的果然不是個好東西。」此時磨牙霍霍的聞瑜氣得就差沒有當場發瘋。
在白笙二人準備回去時,他遂先一左一右夾著兩個小的往逍遙山竄去。
要不然他偷偷跟蹤她的事情肯定會被發現,到時候就不再是他站在制高點上對她指指點點,而是換成了她。
「小師叔是不是察覺到了什麼。」哪怕一直未見身後人,這被跟蹤的人只要不傻,多多少少都能察覺到什麼,何況他們的怨念厚重得就差沒有凝成實物。
「並無,我只不過是想到許久沒有吃糖葫蘆了,差點兒都忘記了原本的它屬於什麼味道。」眼簾半垂的白笙想到前面傳來的濃重怨念,唇角微揚。
愛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