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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昨天特殊,導致他這好幾年的生物鐘,一下子破壞掉。
手機裡晉鴻和助理在問他怎麼沒來劇院,沒見到人。
還有宋穆清的訊息:「醒了跟我說。」
陸雪風人還在被窩裡,給他打字:「剛醒。」
宋穆清那邊應該是有空,幾分鐘就回復過來:「身上有沒有不舒服?」
陸雪風看著這行字,想到昨晚發生的一切。
他一點受不住。
沒經過歷,做什麼都是一種新體驗,新鮮又刺激,還有點臊。
宋穆清弄得那麼重,那麼深。
說不舒服是假的。
陸雪風默默打字,淡然處之:「沒有。」
才怪。
他在鏡子裡看見自己身上深深淺淺的痕跡,只能說真的很過頭。
他都不好意思去上班,感覺遮不住。
腰啊腿啊都牽著疼。
陸雪風是練過舞的人,實在是不理解自己做完一場愛怎麼比練舞還吃虧。
也不是他在動。
不過這跟練舞確實不一樣,很多地方的疼都是被掐的撞的,還有咬的,性質不同。
陸雪風洗漱完又回臥室換衣服,他身上是睡衣,倒還算清爽。做完以後兩人都出了一層汗,宋穆清有給他擦拭身體,也收拾乾淨屋裡的狼藉。
陸雪風找了件中領的內搭穿上,他得去劇院。
沒辦法,身為成年人的工作賴不掉。
之前答應過,今天要帶兩個小演員,這會兒估計都在等著他。晚上還得盯一場演出。
臨走之前,他不忘去拉開床頭櫃看一眼。
宋穆清昨晚是在這格櫃子裡拿的套子。
他以前一直沒怎麼注意,也沒有東西放裡面。這會兒想起來,裡面竟然還有一盒沒拆封過的。
昨天那一盒已然不見蹤影。
都用掉了?
陸雪風默了默,感覺自己忽然有點熱。
反正宋穆清是做了挺久的。
他在劇院的工作沒落下,蘭昕一見到人,還挺稀奇,以為今天陸導不來了。
陸雪風讓她去買了杯咖啡過來,給自己提提神。
他今天帶人有些累,以講為主,時不時就得坐一下,站不了太久。
蘭昕問:“陸導,你腰疼還是腿疼啊?”
陸雪風語氣淡淡:“都有點吧。”
蘭昕還挺擔心,讓他去醫院看看,或者買副膏藥貼一下。
這好意陸雪風心領了,只是用不著這麼麻煩,隔天自己就能恢復好。
下午宋穆清學校那邊不怎麼忙了,但陸雪風這邊還要挺久的,到晚上才結束。他就在實驗室拖了不少時間,才動身來劇院找人。
陸雪風抽空去接他。
帶著他一塊兒,回來繼續盯著舞臺上演出。
這場演出時間短,就一個小時多點,結束得快。
宋穆清看他忙前忙後,顧這個也得顧著那個,繁瑣複雜,但他做這些事來條理分明,很是熟稔,都沒有分神的時候。
結束後他倆在後臺才有空說上話。
宋穆清把人拉到個沒人的角落親他,親了會兒,陸雪風笑著躲,他也沒鬆開。
“幹嘛。”
陸雪風問。
“有點想你。”宋穆清摩挲著他的耳廓。
這話聽起來怪粘糊的。
昨天還在床上負距離接觸,白天這麼會兒不見,又想念上了。
外面人聲攢動,無暇顧及。
陸雪風掀起眼皮看他:“那在學校也想我?”
“想著。”
他承認得又快又直接,“想一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