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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正要從椅子上站起來，半途中一下子又僵在那裡。接著，一點一點地，她又慢慢坐了下來。
&ot;你很聰明，露安。&ot;&ot;我不能給你一半。&ot;他的臉色陰沉了下來。
&ot;不要貪心，女士。&ot;
&ot;根本不是這麼回事。我可以給你錢，但我還不知道能給你多少，不過，肯定是一大筆。不管你要幹什麼，都足夠了。&ot;
&ot;我不懂--&ot;他開道。
露安打斷他，借用傑克遜的話說道：&ot;你沒必要弄懂什麼。不過，我可以答應，但你得回答我一個問題，我要你說真話。否則，你盡可以去叫警察，我不在乎。&ot;
他戒備地看著她。&ot;什麼問題?&ot;
露安身子俯過桌面，聲音雖低卻有力度。&ot;你那時在活動住房裡做什麼?你絕不會是碰巧在那兒的，這點我絕對肯定。&ot;
&ot;哎，我為什麼在那兒跟這又有什麼關係呢?&ot;他揚起一隻胳膊，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
露安動作迅疾如同出擊的響尾蛇一般，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緊緊捏著，那力量之大，真出乎他的意料，痛得他一縮一縮的。儘管他人高馬大，要掙脫她的手，看來得使出吃奶的力氣才行。&ot;我說過你得回答我的問題，而且最好說真話。&ot;
&ot;我靠--&ot;他笑了笑，糾正自己，&ot;--我以前靠替別人解決些小麻煩為生。&ot;
露安抓著他的手腕不放。&ot;什麼麻煩?跟杜安買賣毒品有關嗎?&ot;
羅馬奈洛立即搖了搖頭。&ot;我對毒品一無所知。杜安已經死了。也許他是私扣了貨主的貨，或者揩了油，於是，另外那個傢伙就把他給捅了。誰知道呢?誰又管這個呢?&ot;
&ot;另外那個傢伙怎麼樣了?&ot;
&ot;是你打的他，對嗎?我在字條裡說過，死得直挺挺的。&ot;露安沒答話。他停住，吸了口氣。&ot;你現在可以放開我了。&ot;
&ot;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你要是不回答，就打電話給治安官好了，因為你別想從我這兒拿走一個子兒。&ot;
羅馬奈洛猶豫了一下，但隨後貪心還是戰勝了理智。&ot;我到那兒是準備去殺你的。&ot;他簡單地說。
她又狠狠捏了他一下，這才慢慢鬆了手。他揉了好一會兒，才使血液暢通。
&ot;為什麼?&ot;露安厲聲問。
&ot;我不問為什麼。給我錢我就幹。&ot;&ot;誰叫你來殺我的?&ot;
他聳了聳肩。&ot;不知道。&ot;她又伸手去抓他的手腕，但這回他有了防備，手一抽躲開了危險。&ot;告訴你我不知道。我的客戶們可不會來坐上一坐，喝杯咖啡，再跟我聊聊他們想讓我殺掉的人。我接到一個電話，又預先拿到了一半的錢。另一半事成之後再給。全是透過郵寄。&ot;
&ot;但我還活著。&ot;
&ot;沒錯。但那只是因為後來又來電話不讓我殺了。&ot;
&ot;誰不讓的?&ot;
&ot;僱我的人。&ot;
&ot;你什麼時候接到電話的?&ot;
&ot;那時我在你的活動住房裡。我看見你走了，我就上了我的車。就在那時，我接到了電話。大概在10點1刻左右。&ot;
露安坐了回去，一切都已清楚：傑克遜。這麼說，對於拒絕合作的人，他就是這麼處置的了。
見她沒說話，羅馬奈洛傾身向前。&ot;現在我回答過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