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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育的不是很好,但該發育的也完全發育成熟,也很會憑藉本能來自我施展。
“這麼會。”
他湊過去在他耳邊低語,用唇瓣輕觸他的耳廓。陳阿滿臉臊地通紅,扯過喜被蓋住自己的身體。
“因為……因為……”
“馬上要結婚了……這些該學習……”
他紅著耳朵小聲說。
“哦?怎麼學的?”
鄭其明挑了下眉,饒有興趣地問。
“看dvd……在東街那個錄影廳……”
“嗯?看來學的還行。”
鄭其明眨眨眼,彷彿非常真情實感地誇獎一番。
……臭鄭其明。
陳阿滿惱他了,翻過身來狠狠親了一下鄭其明的嘴巴,企圖讓他閉嘴。然後自己鑽進被子裡躲著,只露個頭,用薄薄的脊背對著他,微凸的椎骨都透著紅。
鄭其明笑著掀開被子抱陳阿滿,在被子裡面又折騰。
又云雨了好一會兒才最終全面止息,房間陷入某種安靜,飄著隱秘的味道。鄭其明用指腹蹭摸著陳阿滿的臉,深深地看著他,終於不再說一些欠揍的話了。
“明哥……你……你幹嘛老看我?”
陳阿滿枕在他的胸膛,抬眸問道。
“看我未來的小新娘。”
鄭其明講話還是慢慢的。
“是新郎!”
陳阿滿不服氣。
“是新娘……好看的滿滿小新娘。”
鄭其明自顧自說,對陳阿滿的辯駁一個字都聽不進去,開始用指尖很愛憐地劃過他的五官,像是在描畫。
“大眼睛。”
他用那雙漆黑的瑞鳳眼湊近看陳阿滿那雙很圓的眼睛。
“長睫毛。”
他伸手摸著陳阿滿睫毛的尖端,顫巍巍的。
“翹鼻子。”
他點了下陳阿滿精巧的鼻尖。
“軟嘴巴。”
他用手指按了按陳阿滿的唇。
“很快……你就是我的了。”
鄭其明終於俯身,再次抱住他,長嘆一口氣。
“現在也是你的啊。”
陳阿滿梗著脖子艱難地說,都被他抱得呼吸困難了。
鄭其明抱了一會兒又想到了什麼,把陳阿滿鬆開,套上內褲就從床上坐起來,到書桌前面去了。
陳阿滿也湊過去看,見鄭其明正在拿鉛筆畫畫,畫的是自己。
看到自己的輪廓躍然紙上的時候,陳阿滿忽然無可自控地淚流滿面。最後他把那幅畫接過來,當著鄭其明的面小心承諾:無論發生什麼事,都會把畫很認真保管好的。
鄭其明一臉不信,他甚至還伸出小指跟他拉鉤。
後來,陳阿滿一直履行諾言。甚至在好幾年後,這幅線條簡單的素描畫,出現在陳阿滿在首都租住的地下室的桌前,被小心地過了塑又加了玻璃相框。陳阿滿早晨起床的第一眼,一定會看到它。只有每天看到這幅素描畫的時候,他才會從“失去鄭其明”的那種恍惚感裡抽離出來,回到真實。那段時光變成畫作為留在紙上的證據,證明著一個經常令陳阿滿懷疑的道理——他們兩人,真的曾經相愛過。
1999年的8月底,在忙碌的備婚瑣事之餘,鄭其明忽然想起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他還沒見過陳阿滿的家人。
他知道,陳阿滿的父母都去世了。那麼結婚前出於禮貌,鄭其明便提出來要去祭拜一下。
“你爸媽是安葬在老家嗎?烏青村那邊?結婚前我們還是過去一趟吧,燒兩束香,也算是提前打過招呼了。”
晚上睡覺的時候鄭其明摟著陳阿滿說。
陳阿滿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