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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走吧,你若是想了解更多,拿著我的批條去博雅樓頂層,那裡估計還有不少書籍,自己翻去吧。”宗佑棠隨手寫了個批條丟給他,開始趕人。 姚清看著大司成臉上的疲態,只得告退。 出得門來,舉目四望,一時間竟有些茫然。 剛知曉修行的事,他滿腔都是興奮,感覺粉碎虛空、威臨地球、走上人生巔峰指日可待。 第一個念頭就是扯起榮王府這個虎皮大旗,肯定有修士屁顛屁顛過來,哭著喊著要收自己為徒,自己說不定還能挑揀一番。 畢竟所謂財侶法地,榮王府有的恰恰就是財。 可惜,被榮王當頭棒喝,絕了這個可能。 第二個念頭就是藉助大司成宗佑棠和學宮的力量,大司成主管天下學問,既然有修士,肯定也會涉及到修行這一方面,自己正好近水樓臺。 可大司成的一番娓娓道來,讓姚清心涼了七八分,怎麼都想不到大虞跟修士之間的關係竟然這般曲折。 就連皇帝、連自己的身份,也成了阻礙。 所以,修行的路到底在哪裡,自己偷偷跑出去找個宗門拜師?或者自己就只能混吃等死? 姚清搖搖頭,摩挲了下手中的批條,打算先去了解了解,回頭再行考慮。 博雅樓處於學宮之正中,離此地並不遠,穿過一小片梧桐林,經過君子殿便到了。 姚清匆匆而來,看到君子殿中圍坐著數十名學子,正高談闊論,中間是一位二十五六歲的青年,面白如玉,劍眉星目,顧盼之間,神采飛揚,有種緊握天下的自信。 “人模狗樣兒,就會收買人心。”姚清撇撇嘴,準備一晃而過。 不曾想那青年一眼就看到了姚清,眼睛頓時一亮,朗聲道:“清弟今日怎有空閒來學宮?” “桂王殿下來得,本世子就來不得?”姚清聞言,停下腳步笑嘻嘻道。 大虞王朝只有三位親王,榮王最尊,桂王最幼,還有一位平王,則最有權,官至卿事殿卿事,核心中的核心,是大虞最顯赫的幾人之一。 眼前這位桂王姚天承,則是當今皇帝最年幼的兄弟,極為受寵。 想到這裡,姚清也不得不佩服先帝的精力,現在已是建德二十五年,也就是說昭寧十五年,先帝駕崩前,還給當今皇帝留下一個弟弟。 “本王只是聽說清弟流連明月閣,以詩才大殺四方,博得眾美人一片歡心,今日學宮諸位大才均在此地,不知清弟能否以詩助興,也算一樁美談。”桂王豈會知道姚清正腹誹他老子,笑呵呵道。 姚清聽著他那夾槍帶棒的話語,忽然感覺很是無趣,便擺擺手道:“算了算了,我怕再打擊到你,你再哭著喊著去陛下那裡告狀,反而不美。” 說完也不理會眾人,頭也不回地走了。 桂王像是想起什麼不好的記憶,額頭上青筋跳了跳,笑道:“我這位清弟就是太過高傲,眼高於頂,自命不凡,畢竟是榮王世子,大家不必在意,我們繼續。” 眾人很隱晦的互相觀望了一下,很快又變得熱鬧起來。 桂王已經沒了心思,他跟姚清兩人相差十歲,平時來往也不多,但自打第一次見面就互相看不上眼,尤其是看不上姚清嘴裡時不時冒出的奇談怪論,甚至深惡痛絕。 可惜吃虧的永遠都是他,在他的印象裡,姚清至少坑過他七次半,那半次還是因為意外才讓他沒完全掉進“陷阱”。 桂王很快就笑著告退,直接走出學宮,坐在馬車上思索了一會,眼裡忽然閃過幾分狠厲,換來小廝道:“你去大司馬府上,就說本王同意大司馬的計劃了。” 小廝匆匆而去。 卻說姚清拿批條著人開啟博雅樓頂樓的大門,便獨自一人走了上去。 在他想來,既然來這裡需要大司成親自籤批,那麼此處必然是機密重要之地,哪怕沒有修行之法,也肯定有一些很重要的資料,比如天下宗門具體情報、道法源流之類的。 可等到他走上去,頓時呆在了那裡。 “這...這...”姚清有些無語,這裡分明就是個雜物間,滿地的灰塵蜘蛛網,不知多少年沒有清理了,缺胳膊斷腿的桌椅隨便堆在一起,至於書籍,東幾本,西幾本,到處都是。 明顯都是些破爛玩意。 姚清直欲扭頭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