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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陸驚遊從一旁的香薰爐中捻了些香。
恍然大悟道,“原來如此。”
蘇憶也恰當地發出疑問,“這香可有什麼不同?”
“這香倒也普遍,清香不烈,據在下所知,南月貴族喜愛點此香。”
“但是三者相溶,就是催人性命的毒藥。”
陸驚遊感慨道,“皇子不是毒死的,卻與這味香和這些月季脫不開干係。”
“當然,北桐送來的糕點也洗不清嫌疑。”
陸驚遊拱手做禮,這番話說得中正,沒有偏頗之意更顯真誠。
女帝面上淡然,“把香點起來,守院的宮女悉數關進去。”
地上以為逃脫了的宮女瞬間又白了臉。
一行人被強制性地塞進房中。
嫋嫋香菸在她們身後張牙舞爪,不一會兒,宮女們臉色變得紅潤,隨後悄然死去。
權宜年道,“難怪這些守夜的宮女沒一人發現,原來這樣死去的人,不會發出一聲異樣。”
蘇憶冷哼,“既如此,陛下還請下令裁決。”
“姜貴侍特送來水月季是何緣由?南宮皇子入南月前不曾出過皇宮,更無法結識姜貴侍。”
“沒道理就對異國的皇子展現如此特殊的善意。”
蘇憶若有所思,“更何況,我曾聽泉兒說,原先守門的侍從是不讓他出宮的,但貴侍身旁的人經過,正巧聽了一嘴,這才開口讓人走了。”
“南月的侍女不也說了,泉兒出宮是經過應允的?”
女帝輕飄飄看向姜貴侍。
後者不帶一絲猶豫,轉身跪在她身前。
“陛下明鑑,侍身只是憂慮南宮皇子,怕他憋悶,這才送來水月季。”
姜貴侍欲哭無淚,低聲道,“昨日我身邊的詩公公確實是見了泉兒公子出宮。”
“他回來和我稟報過的,只是侍身一心覺得皇子挨著侍身住下,勢必是要更關心些。”
“侍身也無法料到皇子心念的北桐糕點水月季還能起什麼相生相剋的把戲啊。”
姜貴侍聲聲委屈,“侍身只是覺得,陛下為國憂心已是勞累,身為男子,也要比陛下更好關心皇子罷了。”
說罷,他委屈地低了頭,身子跪得筆挺。
女帝盯著他看了許久,轉過腦袋,不甚在意道,“起來吧。”
蘇憶愣住,“沒了?這便完了?”
姜貴侍跪在地上,心想,還要怎樣?
女帝視線落在她身上,“南宮皇子死在朕的皇宮裡,是南月招待不周。”
“水月季也好,落櫻酥也罷。”
“皇子的死我南月攬下了,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蘇憶被她一番茶裡茶氣的話說得懵逼,“什麼叫攬下了?原本就是你南月害死的皇子。”
女帝淡淡一笑,“真要論起來,北桐又哪兒是一乾二淨了?”
“朕的宮女向著南月,說得都是你北桐的不利之處,北桐的侍從向著北桐,道得也盡是南月的不仁。”
“你帶來的煉丹師說得夠清楚了,皇子的死雙方都有罪過。”
“可是使者,你我心知肚明,皇子的死有多蹊蹺。”
“我不願再探虛實,為了維繫所謂表面的和平,朕的皇子折損了身子。”
“難道現在還要更進一步,讓朕枕邊人也跟著受罰麼?”
“要不要朕也給你賠禮道歉啊。”
“北桐的手未免也伸得太長了”
“你北桐不就是要開戰麼?”
女帝眉梢一凌,笑得猖狂,“儘管來。”
“擬旨下去,著三軍火速進入戰備狀態。”
女帝輕蔑地將視線從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