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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案子案情並不複雜，事實也很清楚，可供他們發揮的地方並不多，向琪提出的辯護意見也只是針對量刑上的從輕判決而已。
閉庭後，向琪把辯護詞交給趙悅，他朝公訴席看了一眼，發現鍾靈正一瞬不瞬地盯著這邊，他露出一個意味不明的笑容，道：&ldo;趙悅，我有句話要對你說。&rdo;
趙悅正翻著手裡的辯護詞，抬頭問他：&ldo;什麼？&rdo;
&ldo;你過來一點。&rdo;向琪拉著趙悅挨近了自己，趙悅還沒反應過來，向琪已經在他耳邊低聲說了一句，&ldo;再見。&rdo;
趙悅有點愣，&ldo;啊？就這個？&rdo;
向琪點點頭，&ldo;就這個。&rdo;他拍了拍趙悅的肩膀，又朝公訴席看了一眼，見鍾靈正滿臉陰沉地看著他們，這才心滿意足地走人了。
等向琪一離開，鍾靈也立刻收拾東西走出了審判庭，趙悅攔人都來不及，大庭廣眾的又不好追得太過分，只得看著鍾靈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趙悅知道今天這事是自己做的不地道，不該不告訴鍾靈向琪是這個案子的辯護人。他坦然接受後果，更重要的是要向鍾靈承認錯誤，這天他一下班就飛奔到了鍾靈家，鍾靈前腳剛進門，趙悅後腳就跟了進來。
鍾靈正彎腰換鞋，看起來沒有要主動搭理他的意思，趙悅放柔了聲音，好聲好氣地哄道：&ldo;鍾靈，今天這事是我不對，你別生氣了。&rdo;
鍾靈沒說話，轉身去開冰箱給呼嚕熱牛奶。
趙悅緊緊跟在他後面，&ldo;之前我也沒想到法援中心指派的辯護人是向琪，我怕你會介意，之前不知道該怎麼跟你說，到了後來就把這事給忘了。&rdo;
鍾靈抱著雙臂站在微波爐前，&ldo;公事公辦，我有什麼好介意的？&rdo;
趙悅趕緊賠笑，&ldo;怪我怪我，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你就別跟我一般見識了，別生氣了好不好？&rdo;
鍾靈沒搭理他，趙悅馬上又要開始花言巧語，鍾靈卻在他開口說話之前問道：&ldo;他今天跟你說了什麼悄悄話？&rdo;
&ldo;悄悄話？&rdo;趙悅想起今天在和向琪分別時，好像就只有他對自己說的那句再見還勉強能算是一句悄悄話，他誠實道，&ldo;他跟我說再見。&rdo;
鍾靈顯然有些懷疑，&ldo;就這個？&rdo;
趙悅立馬重重點頭，十成十的真誠，&ldo;就這個！&rdo;
鍾靈心裡一陣氣悶，今天又被向琪給耍了，趙悅臉上卻忍不住笑開，他從背後摟住鍾靈，問道：&ldo;你是不是吃醋了？&rdo;
鍾靈把牛奶從微波爐裡拿出來，用手肘推了推趙悅，&ldo;放開，我去給呼嚕倒牛奶。&rdo;
趙悅不依不饒，把下巴墊在他肩膀上，再問：&ldo;是不是吃醋了？&rdo;
鍾靈仍是道：&ldo;放開。&rdo;
趙悅忽然奪走了鍾靈手裡的牛奶，把它又放回微波爐裡，接著一把將鍾靈推到了餐桌邊，把他的上半身按趴在桌面上，自己的下半身則緊緊貼著他的臀部磨蹭，趙悅彎下腰去啃咬他的脖頸，似乎是得不到答案便不會罷休，他又問：&ldo;是不是吃醋了？&rdo;
鍾靈的呼吸漸漸粗重起來，低喘著叫他的名字，&ldo;趙悅…&rdo;
趙悅的手繞到下面去解開鍾靈的皮帶和扣鏈，把他的外褲連同內褲一起拉了下來，在他光裸的臀丘上用力拍打了一下，頓時發出響亮的聲音，他還是重複著那個問題，&ldo;是不是吃醋了？&rdo;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