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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了,為了弘暉這小子,自個兒沒少傷腦筋,果然,在阿瑪心裡,兒子的好,也是比出來的。
弘暉乘了馬車來到小院門口,就見順子已經候著了,“主子,您來了!奴才剛接到楊安傳來的信兒,說是今日國子監有小測驗,一時半會根本是出不來的。”意思就是,青榕此時壓根兒不可能突然冒出來。
弘暉點點頭,揮手讓馬車先行回府,而自己則是親自去叩門,只等著“吱呀”一聲院門開啟,是一個年過半百的老媽子,“請問這位爺,您是……”徐媽瞧少年一身錦衣緞子,不敢失禮了,但又堵著門口不敢輕易讓人闖入。
弘暉微微一笑,“你就是徐媽吧。我是你們木少爺的朋友,今日湊巧是阿青的生辰,這不,約好了,在這裡聚聚。”這謊話,說得可溜了,“只是,我也剛知道,國子監那裡今兒個好像有事兒耽擱了,阿青應該還沒回來,倒是我來早了。”
順子一聽就明白了,主子和佟少爺相交也有幾年了,大概又因為主子正式拜了佟大人為師傅,主子和佟少爺更是難得的親近知己,剛才主子一句“木少爺”、一句“阿青”,本就是佟少爺在外的化名,知道的人不多,必能取信於這位徐媽。
的確,弘暉一通話,半真半假,徐媽果然信了,就把兩人給迎了進去,“那您快請進來。”
“木柳,你去外面看看,有什麼事?”弘暉隨徐媽進了院子,遠遠地聽見一個輕柔的聲音在吩咐著,聲音的主人就在廳裡,一襲白衣翩翩,蓮出淤泥不染,也難怪讓青榕如此執迷。
就見著一個青衣小廝出門來,徐媽剛想著上前說話,卻被弘暉搶先了一步,“木柳,在院子裡待著,沒我的允許,誰也不許進來。”說著就越過有些詫異的木柳進了屋,順子緊跟上,替主子將門給關上了,然後立在門外守著。
徐媽驚詫之餘有些皺眉,覺得少爺這位客人怎麼這麼不講理?竟然……只是徐媽才剛跨出一步,順子朝著那個叫做木柳的小廝推了一把,木柳回神,收到順子的眼神示意,木柳趕緊拉住了徐媽,勸著讓徐媽去廚房準備。
“順子哥,這……怎麼回事兒啊?”木柳是青榕的小廝,被自家主子吩咐到這裡照顧白公子的。
順子微微笑了笑,“木柳,主子們的事兒,你我可管不了,謹言慎行這理兒,到哪兒都管用啊。”就這麼把木柳給打發了,木柳也無奈,他當然知道進去那位是比自家主子還有尊貴的世子爺,的確輪不到自己插話,就陪著順子一同在院子裡侯著。
“是你?”白小仙見一個少年模樣的人闖進來,警惕地起身,打量了一會兒,覺得有些面熟。
弘暉沒什麼顧忌地上下打量這女人,又不客氣地挑了主位坐下,口中甚至不時發出“嘖嘖”的感嘆聲,可饒是如此,對面的白小仙卻是改了剛才警惕的樣子,反而舒舒服服靠著椅背閒然自得,任由弘暉打量個夠。
弘暉倒是有些佩服了,這女人好定力,不過,究竟有幾斤幾兩重,“呵呵,難道白姑娘不擔心,再這麼玩下去,阿青就真的只喜歡男人了嗎?”戲謔意味十足。
“哦?小仙倒是不知,佟小少爺竟然這麼關心我?”白小仙毫不示弱,被看穿了,也不驚慌,反而將“佟”字念得重了些,作為籌碼。
弘暉聞言有一瞬間的啞然,這小青,竟然真的將身份據實以告了,看來,這白小仙是已經知道了,青榕是翰林院侍講學士佟法海的獨子,不過,弘暉嘴角一勾,聽她剛才的話,很顯然,青榕還是有分寸的。
當日一同在楚館第一次遇上白小仙,弘暉自報身份是木青木少爺的同族侄輩,不過因為年紀相差不多,平日裡以平輩論交直呼姓名,所以,當白小仙知道青榕是佟法海的兒子,那麼自然以為眼前的弘暉也是佟氏一族的小少爺。
真要論起來,法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