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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更對不起岑福,他事先並不知穆姑娘已許了親,請岑校尉看在以往的情份上,莫與他一般見識,我想,他既是如此說,定是不希望與你們相見了,我離開分舵時,他應該也離開了,如今我也不曉得他去了哪裡,”
“大人,怎麼辦?”岑福焦急地看向陸繹,“謝宵定是回了揚州,如今水路不通,他定是走陸路,卑職這就快馬去追,”
陸繹沉吟片刻,說道,“以謝宵的脾氣,他怎會甘心呢?被毛賊搶去的包袱,他定會想辦法奪回來的,”
上官曦與楊嶽對視了一眼,“陸大人的意思是?”
陸繹看向上官曦,問道,“謝宵有沒有說,他在哪裡被人搶了包袱?”
上官曦搖了搖頭,“這個他不曾說,我原以為那包袱裡不過是隨身的換洗衣物和盤纏之類的,便沒細問,”
陸繹站起身,來回踱了幾步,“岑福,此事不宜張揚,你去尋尋看,能否有謝宵的下落,”
岑福應聲離開。陸繹又說道,“上官堂主,還要勞煩你一件事,”
“陸大人請說,”
“請幫裡的兄弟也打探一下謝宵的行蹤,”
“這個沒問題,有訊息我會及時通知你,”
陸繹轉身離開。
楊嶽納悶,“曦兒,謝宵的包袱裡有什麼?陸大人又委託謝宵什麼事?我瞧著陸大人似乎很緊張那些東西,”
“有些事,我們不知道也許會更好,”上官曦倒是沉穩,“楊嶽,你只管好雲軒便可,我這就回去,對了,昨日爹飲酒多了些,今日早上我聽著有些咳嗽,請了大夫來看,說是受了風寒,已服了藥,並無大礙,本不想告訴你,怕你晚間回去見了又擔心,”
“曦兒,我每日裡早出晚歸,你一邊打理著分舵,一邊照顧爹和杭兒,真是辛苦你了,”
“一家人要說兩家話麼?”上官曦笑道,“好了,快去忙你的吧,”
陸府。
袁今夏正靠在床上讀書,聽見腳步聲,便知是陸繹回來了,心中納悶,忙放下書問道,“大人?您怎麼回來了?”
“有些事要辦,正好離府裡近,便回來看看你,”陸繹坐下來,看了看書,笑道,“夫人在讀三字經,是給孩兒讀的麼?”
“是啊,姨說,腹中孩兒已近六個月,能聽得到呢,我每日裡給孩兒讀書,彈琴,還會陪他說說話,大人幼時便聰明機靈,我也想我們的孩兒能像他的爹爹一般聰穎,”
陸繹輕輕撫著袁今夏凸起的腹部,笑道,“像他的孃親更好,活潑可愛,聰明伶俐,”
袁今夏似是想起什麼,說道,“今日早些時候,丐叔來了府裡,今日醫館休息,他便想著找師父喝酒聊天,未料到昨日師父受了風寒,他便又擔心我們,特意跑來問問,說以免娘和姨擔心,”
“楊前輩受了風寒?嚴重麼?”
“丐叔說,上官姐姐請了大夫看,不嚴重,但師父年紀大了,吃了藥也須好好休息,丐叔看了症狀,又回去請姨給瞧了,並無大礙,”
陸繹點了點頭,眉毛輕蹙起來。
“大人是有什麼心事麼?”知夫莫若妻,袁今夏一眼瞧出了端倪。
陸繹勉強笑道,“無事,”
“大人莫騙我,跟我說說吧,什麼事?”
陸繹知道瞞不過,便將自己委託謝宵的事和謝宵今日的遭遇說了一遍。
“這個謝宵,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我明白了,大人,您原本是想請師父幫你追蹤的,對吧?師父現在病了,自是不好請了出來,可是大人,您忘了,我可是師父的親傳弟子,我這一身的追蹤術,在京城除了師父,還無人比得過我,”
“莫亂來,你懷有身孕,怎可冒失出去?我自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