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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好,逛到現在都不見一個毛賊。千尋忽然間有些想念那個罵她小白臉的大漢了,好歹有個能陪她打架的傢伙不是?
千尋走過一條街,玄衣男子便陪她走過走過一條街,慢悠悠的隔了百米的距離。千尋好似不曾發覺,晃盪進了一條小巷,神神秘秘。
玄衣男子隨她進了那條小巷,忽然間不見了千尋的身影。
“追了本大爺三條街,說!跟著本大爺作甚?”千尋從後邊拍了拍玄衣男子的肩膀,倚靠在牆上,雙手抱胸。
他回眸一笑,如春風和煦,溫潤如玉。一襲寬袖交襟玄衣,腰束玉帶,頭戴金冠。與生俱來的清貴中自有一份書卷之氣,斯斯文文。“三生石旁,奈何橋邊,我見過你,姑娘。”
千尋足尖一踮,一塊磚頭翻了起來被她牢牢抓住,好心地遞了過去“兄臺的腦袋一定被磚頭砸過,聽說再砸一次會恢復,兄臺要不要試試?”
玄衣男子頓時愣住,倒是沒想到她如此回答,朗聲大笑。
千尋挑眉,舉高了磚頭砸下,“兄臺情況不妙,要及早治療,要不我來代勞?好,不用感謝。”
玄衣男子靈活閃過,溫柔笑道:“你這小女子倒是有意思!”
看他毫無敵意,可能是腦子有些問題,千尋有些懶散的神情化成憐憫,可憐了這男子如此不凡的相貌。不與他多做糾纏,轉身就走。
玄衣男子也不挽留,只在她身後溫聲道,“若是有緣再見,你做我女兒可好?”
千尋頭也不回,只是足尖一踮,將一塊磚頭翻起拿在手上向後丟去。這回的精準度與力道與剛才不同,玄衣男子雖險險避過,可還是打歪了金冠。
“不用謝我,不要放棄治療哈······”薄暮裡傳來少女懶洋洋的聲調,夕陽的餘暉將她的影子斜斜打在小巷的青苔上。
玄衣男子溫柔一笑,無奈地扶正自己的金冠。
千尋識燕好(一)
千尋先偷偷回黎府換回女裝,同好友黎夢告別,然後光明正大的回了將軍府。小。櫻桃不敢朝主子發脾氣,只得在服侍千尋沐浴更衣,不住嘮叨,“小姐,奴婢不敢責怪您,可您也想想自己的安危不是,萬一回來晚了,跪祠堂那是小事,萬一遇上了歹徒可怎麼是好?就算您一身武藝不怕,可奴婢這牽腸掛肚的······”
千尋左耳進右耳出的本事全靠七歲那年上學堂學的,小。櫻桃的嘮叨勁可比夫子啊!好不容易聽她嘮叨完,千尋忙討好道:“姑奶奶,我錯了,您就別嘮叨我了,我下次一定不敢了!求您放過我吧!”
兩人雖然是從小一起長大,可尊卑有別,奴婢始終是奴婢,小。櫻桃自知這點,也不敢讓主子喚自己姑奶奶,便閉上了嘴。
晚膳同往常一般,只是過後,小。櫻桃被雲氏叫進了主屋。也不是什麼大事,只是雲氏覺得女兒到了通曉男女之事的年紀,自己教,她覺得不大好意思,於是便把這任務交給了小。櫻桃。
小。櫻桃不過十七,雖比千尋大上兩歲,通曉房事,可畢竟是未嫁的姑娘,這些話不好說得太露骨,所以同千尋模模糊糊說了兩句,便紅著臉溜了出去。
千尋還是不明其意,只好自己自學成才。
夜涼如水,春末夏初的季節月色皎皎,千尋籠了盞紗燈,在窗前置了張美人榻,打算來個挑燈夜戰。
《*娃**》、《*婦春閨》、《**圖》,千尋展開黃色包裹,露出兩本極薄的書與一卷畫卷。書薄的程度,兩本叫起來不過十幾頁,畫冊麼,也是舊的可以。千尋十分懷疑自己能否從中學到什麼東西。
書本什麼的,千尋早幾年就被那些個四書五經的嚇怕了,以至於時至今日仍然是一見到書就不自覺的打個哈欠。
千尋先從畫冊上了解男女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