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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別墅格外含蓄,無風掠耳,無雪飄落,沒有人氣,只有輕微的腳步聲在雪地裡響起。
一身黑衣的男人全副武裝,瘦小的身子融入黑夜。
他早就打聽好了,這家別墅主人經常不在,保姆只有白天才來,現在只有一個孩子待在別墅裡,這不是手到擒來嗎。
貪婪的眼神在夜裡泛著幽光,鐵鉤一甩,輕聲一響,勾在二樓欄杆。
腳踩牆壁,握著繩子快速往上攀爬,輕巧一翻,無聲無息落在陽臺。
收起鉤子,月光下的房間空無一人,他拉開滑動門,在房間搜尋翻動。
“這麼多好東西”
抽屜裡滿是珠寶首飾,金銀玉製一應俱全,全都被他裝進黑色布袋裡。
翻箱倒櫃一番,凌亂的衣物七零八落分佈在地上,床上,還有被拉開的抽屜上。
被子被翻騰,枕頭套被拆卸,他一臉失望的開啟房門走出去,目光鎖向前面走廊的房間。
細微的聲音在走廊由遠及近靠近前方的房間,握上把手輕輕向下壓,咔哧一聲門開了。
他走進去往旁邊一看,白安他們睡得正香,他的視線卻落到中間的小白身上。
貪婪的雙眼陡然發亮,他舔著嘴唇伸手靠近白安橫著的胳膊,冰涼陰冷的觸感讓睡夢中的白安皺眉。
“怎麼那麼緊”
黑衣人咬著牙掰開白安的胳膊,卻對上了白安睜開的雙眼。
“快醒醒”
一剎那間白安瞳孔緊縮,迅速甩開黑衣人的胳膊,搖晃溫言和小白。
“怎麼了?”
溫言揉著眼睛醒過來,入目是黑衣人陰狠的雙眼,和白安嘴角的血液。
黑衣人抽出刀,將白安扔到地上,砰的一聲驚醒了小白。
小白看到黑衣人,起身咬住他的手腕,刀落到床上。
“媽的,給老子死”
另一隻手死命掐住小白的脖子,小白瞳孔渙散,緩慢鬆開嘴。
白安睜開眼,爬過去抱住黑衣人的腿,張嘴使勁咬,黑衣人痛的踹開白安。
溫言在此時靠近黑衣人,撿起床上的刀顫抖著手刺向黑衣人,黑衣人轉頭舉起小白,刀刺中小白的身體。
撲通一聲,黑衣人鬆開小白,它落到床上低低呻吟。
白安縮在牆邊,眼前一片模糊。
“找死”
溫言鬆手搖著頭,不敢相信他傷了小白,整個人陷入魔怔,抱著頭喃喃自語。
黑衣人可不管這些,他抽出小白身體裡的刀刺向溫言。
小白甩頭站起,死咬住黑衣人拿著刀的胳膊。
黑衣人被激怒了,他行道偷竊這麼久,從無敗績,從未受傷。
卻被一隻狗咬傷了兩次,不弄死他都對不起他自己。
另一隻手掐住小白的脖子將它扔到床上,一下又一下捅入小白的身體裡,溫熱的血液濺到溫言的身上。
「疼……疼」
小白最後的兩道呻吟驚醒了溫言,四周很黑,僅有月光,血液融入黑色被子,小白身上醒目的紅色像是黑色。
他的小白髒了,被汙染成了黑色。
溫言撲向黑衣人,將他撲倒在地上。
黑衣人後腦勺一疼,很快反應過來握緊刀捅進溫言的背部,以防萬一又捅了幾刀。
見他完全沒反應,嫌棄得將他扔到一旁,緩慢靠近小白。
將它身上的毛全都扒光,白色毛髮縷縷緩落在地。
看著小白身上肥肥的肉,他心情很好得哼著小曲。
將肉一片一片切下來,手上動作絲滑流暢,血肉逐漸消失,森然白骨在月光下泛著冷光。
最後只剩一副骨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