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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短,我想寒韜一定不會讓你好過的。你還是乘現在、趕緊離開吧,也別回清風閣了,那裡也不安全。”羅臣勳說完,欲走。
“說完了麼?什麼時候輪到你們倆替我操心啊!沒事找事!”清荷不屑的看了看兩人,“要不看你們剛剛幫我擋著寒韜,我才懶得理你們!”清荷生氣的說道。
寒略和羅臣勳相互看看,沒說什麼,還是想走。
“你們倆別去了。”清荷叫住兩人。
“什麼意思——”羅臣勳疑惑的問道。
“我剛從芷芸那裡回來,芷芸沒事。一切都在計劃之中。”
“那你剛剛怎麼不說啊?”寒略看了看寒韜離開的方向。
“也得我有時間說啊!我還沒說話呢,就把我罵一頓,就讓他跑跑!活該!”清荷嘟著嘴說道。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羅臣勳皺著疑惑的眉頭問。
作者有話要說: 個人愛好,請多支援。
☆、香消玉殞
紀芷芸的房間裡沒有了哭聲,什麼聲音也沒有了,安靜著、安靜著、安靜著,那是一種壓抑著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安靜……
紀芷芸一個人穿著鮮紅的嫁衣安安靜靜的躺在床上,一個人、兩行淚、三個人的糾纏。淚水好像早已經將她淹沒,讓她承受著窒息的痛苦,淚水就那樣肆意流淌著……
忽然,門外傳來更夫打更的聲音,是啊,天就快亮了,她該嫁人了。
紀芷芸緩緩的起身,坐在床沿,拉過掛在床邊的簾子、看了看,一把甩開,起身、走到屋中間,抬起頭、看著屋頂,一條白綾橫空而出,懸在樑上、在紀芷芸的眼前搖曳著、搖曳著。
紀芷芸抬起腳、踩在了凳子上,忽然間、只聽到凳子轟然倒地的聲音、還有白綾和懸樑的摩擦聲音,白綾緊緊的勒在紀芷芸的脖子上,不再搖曳……
寒韜敲門見無人應答、情急之下衝進房間,卻看見懸在半空中的紀芷芸,眼疾手快的揮劍割斷白綾,紀芷芸就那樣落在了寒韜的懷裡,沒有任何掙扎、沒有任何反應,就那樣躺著、躺在寒韜的懷裡。寒韜看著這個命懸一線、娥眉蹙起、面目猙獰的紀芷芸——
“芷芸!芷芸?芷芸——”寒韜緊緊將她抱在懷裡,淚水宛若決堤的黃河水氾濫而來。
夜深沉、風蕭瑟。
紀年龍聞訊趕來紀芷芸的房間,看見落在地上的三段白綾和緊閉雙眼毫無知覺的紀芷芸,他的身體搖晃著、後退著,他不敢相信眼前的這一切,僕人們看見有些站不穩了的紀年龍趕緊扶著他坐了下來,紀年龍整個人癱瘓在那裡,握緊了的手狠狠的砸在桌子上,卻看見一封信——
“爹、女兒不孝,不能再常侍膝前、略盡孝道了,請爹不要怪罪芷芸。女兒心有所屬、此生不渝,無法欺騙自己身心相異,女兒更不能帶著一顆深愛寒大哥的心嫁給臣勳,那樣對臣勳太殘忍了,對寒大哥也太殘忍了。女兒與臣勳之間向來沒有男女之情,試問:兄妹何以舉案齊眉?
佳人心中有兒郎,
兒郎深在女心房。
此生難有畫眉趣,
留待他生敘情長。
女兒心意全在於此,女兒不怨爹、不怨任何人,女兒只是嘆息福薄緣淺。請爹好好照顧自己,原諒女兒最後一次的任性和不懂事。
芷芸絕筆。”
“芷芸啊,爹的芷芸,爹的好女兒——”,紀年龍早已是泣不成聲,撲到紀芷芸身上,推開寒韜,抱著紀芷芸,“快起來啊,不要跟爹鬧了、快起來……”
寒韜坐在地上看著紀年龍抱著紀芷芸悲痛欲絕的哭喊著,拿起信看到:此生難有畫眉趣,留待他生敘情長。
“少爺,不好了、不好了、出事了——”僕人狠狠敲打著羅臣勳的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