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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知道我是誰嗎?我叔父可是田順昂田大將軍。要是我叔父知道了,你們就死定了!”說罷,咳嗽幾聲,往地上吐了一口血。
蔣瑞笑道:“我道是誰,原來是他!論軍事謀略,他還算是個人才,可是有謀無勇,管理不力,他的部下全是蛇鼠一窩的廢物!就是拿來和我們當時的燒火計程車兵比,還差了一大截。你回去告訴你叔父!就說郭大將軍和馬將軍的屬下蔣瑞拜過!”那將領不服,意欲爭論。旁邊一個小兵說道:“將軍,這個人很有力量,咱們回去告訴大將軍,再來尋仇。”那將領只好憋下一口起帶著人灰溜溜地要走。蔣瑞突然想起什麼,冷冷道:“等一下!”那些人聽他這麼說,心下一緊,想到自己剛才不敵於他,身上皆是被他所傷,難不成他改變意思了?蔣瑞看出他們害怕什麼,“哼”了一聲說道:“留下兩匹好馬。”那些人不知其意,只好聽他而言留下兩匹馬,悻悻離去。
長景見他很是威風,心有不甘,不免含酸道:“誰要你出頭了!沒有你,我們也能將他們打的屁滾尿流。”蔣瑞不屑地說:“倒是我多事了?你的本事,我是清楚的,沒甚硬功夫。就靠一張嘴罷。”長景將臉一沉:“你有甚好得意?不過是拳腳功夫,我們這裡有人不用半招,便會使你心肝俱裂。”蔣瑞輕蔑一笑:“是嗎?看來要找個時間試他一試。”說著,假裝不經意地瞥了一眼長楓。長楓心一緊:這個人看來比我想象的要厲害。忽而想到旭日鎮客棧中落棠所言,這蔣瑞苦苦相追,屢次為難,若只是為驌山之事,我們救他一命,也該作罷,何苦追我等至此?難不成他對她真有什麼想法?正想到此處,便聽到鎖茵說道:“蔣公子救命之恩,我等感激不盡。”落棠一把拉住鎖茵的施禮,說道:“為甚感謝他?你上次救他一命,如今他救你,這不是兩清了?”芽子回過頭看著落棠說道:“什麼兩清?你可沒救過咱,反是我們救了你,加上驌山之仇,怎麼也說是你這個小妮子欠了我們!”長楓語氣平淡地說:“不要吵了。蔣公子此番救了我們,我們的確要表示謝意。蔣公子若暫時不願回驌山,大可跟著我們去常山。”蔣瑞淡淡地說:“你們走你們的,我們走我們的!誰說要跟著你們了!”長楓知道他是嘴硬,索性隨他而去。招呼著眾人收拾好散落一地的金銀和衣服首飾,整頓好便上了路。
走了幾里,長楓回頭看,果不其然,蔣瑞與芽子騎馬緩緩跟在後面。長楓越發不舒服,此二人先前沒馬,就靠著腳力走了好幾個月捉到他們,口口聲聲說要報仇,可是每日除了和長景他們鬥嘴,沒有任何要報復的意思?難道真的是因為看著她們中的誰了?希望不是她!
落棠從馬車中探出頭看見蔣瑞和芽子騎著馬緩緩地跟在他們後面,惱怒不已,她將身子縮回馬車裡,說道:“他們太煩人了,總是跟著咱們!”鎖茵也有些不滿:“我本想好好對他們,讓他們儘快離開的,可是他們竟然絲毫沒有要走的意思。”如雪不解:“主兒是何意思,你不是?我看你絲毫沒有要趕他們要走的意思呀?”鎖茵嘆道:“你打量我是個沒脾氣的?驌山之上,無端被他羞辱,我怎不能不悅,本想事息寧人,不與他這般人計較。再者,我還得看在邢將軍的面上沒與他計較。而且他本是習武之人,力能拔鼎,我若遷就你們的意思,不是更吃虧?他那一拳一腳,我們誰能受的住?我想他這般粗人,向來得瑟,吃軟不吃硬。故此才百般遷就,不肯輕易惹怒。誰想他竟然這般不知羞恥,糾纏不休。”如雪嘆道:“他那本事,剛才咱們也見識到,好幾十個人都不是他的本事,他若糾纏,我們能奈他何呢?”少晨靠在包袱上,不鹹不淡道:“四哥本事多著呢,你們才知一二,不知其他。被他盯上,你們可就慘嘍。”落棠氣憤地道:“我倒要看看他能跟多久。”
又行了半日,果不其然,長楓看見路邊一條小道通往山上。一行人拋開官道,朝山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