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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什麼,聞人云怎麼可能救那幫孩子,下去救人啊。”
只是可惜,這幫強者哪怕殺盡了邪魔,將這地方再劈出一道深不見底的深淵,也不見了那群年輕人的身影。
甚至連聞人云也不見身影。
知畫也焦急地跟著尋找,翻遍了每一寸地下,直至邪魔魑鬼殘碎的屍骨呈渣滓出現,也不得其蹤。
也絲毫不見危險的痕跡。
這片土地像是被不斷地剖開又填滿,怎麼也找不到病原。
……
今日是方家嫁女兒的日子。
雖然方家破落了,但是嫁的人家好,給了大筆禮金,大紅的燈籠高高掛起,喜字貼在落了塵灰的牆上,翹起邊角,張牙舞爪。
日頭落下,裡面的猩紅的燈籠就亮了。
人們臉上帶著喜色,捧著主人家給的好彩頭連連道喜,婦人褶皺的臉皮被笑容堆滿,燭火的幽光映照在地面上,人影葳蕤,又隱入暗色。
喜婆推了簾子,進屋去找新娘子。
梳妝鏡前的少女穿了一身紅衣裳,這布料是她穿過的最好的,最舒服的,上面繡著石榴花開,芙蓉並蒂。
婚前不得私下相見,她已經三個月沒見她的情郎。
如今滿心是憧憬和女兒嬌羞,面對自己即將嫁給心上人的歡喜。
今日絞了面,臉上有些痛癢,但施了妝,她不敢輕易去摸。
年輕的姑娘不用施胭脂,雲鬢香腮,那羞紅的臉頰就足夠動人。
“新娘子準備好了嗎,該上花轎了。”
錦繡紅帕子將女兒美麗的頭臉遮住,只露出一小截白嫩的下頜。
外面接近黃昏末,年輕的女孩不明這些婚俗,父母之命,她只要遵從就好。
大紅的喜服邁出門檻,門外卻沒有她的心上人,但她蓋了蓋頭,沒有察覺,只知道有人牽了她的手,往花轎裡去。
北音意識清醒過來,就是看著這個女孩進入花轎。
而她在其中,並無什麼重要的身份,只是個跟在花轎身後的小廝。
就連衣服都還是自己的那身,也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有人比她的角色戲份重。
岑弋是那個抬轎子的。
岑仙君清醒的時候發現自己的肩膀上正抬著什麼,稀裡糊塗地往前走著。
按兵不動了一陣,正欲做點什麼。
旁邊的喜婆見他要跑,以為他抬不動了,拿了一大把賞錢想塞進他這個轎伕胸口的衣兜。
“辛苦抬穩當些,別摔了我們新娘子。”
可是岑弋胸口沒有轎伕衣服上的兜子。
北音就在後面看著他慌張地跟喜婆打了一段太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