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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意義上洞穿他的胸膛。
而這一次，卻被一個人族小子用劍洞穿。
這讓他震撼無比。
“沒想到啊沒想到，你可真是一位讓我意外的人族少年，你修煉了多久的劍，才達到這種程度的。”
雖然震撼，但黎文依舊是慢悠悠地說著。
在骨子裡，他就不覺得程雲凡能戰勝自己。
程雲凡則是冷漠地說道：
“不多不少，今年十八，五歲開始練劍，共練了十三年。”
“十三年……十三年！”
黎文嘴裡重複了一下，他本以為人族少年起碼是一位修煉了百年的奇才，卻僅僅只修煉了十三年。
而且現在也不過才十八歲。
“有什麼問題嗎？難道在你眼裡我們人族渺小，在你們妖魔眼裡掀不起什麼風浪？”
程雲凡立於天地之間，舉起手中長劍質問道。
他面對的是高他數十丈的魔，可氣勢上卻不曾退卻，甚至高於黎文。
“難道不是嗎？”
黎文依舊高傲。
手上也沒有任何停歇。
“既然天魔爪無法將你擊穿，那便讓你見識一下天魔劍！”
黎文手直接插進被洞穿的胸口。
只聽到那血肉模糊的噁心聲音，便是有著一把血肉鑄成的劍慢慢地從體內拔出。
甚至還有血管在跳動。
“這麼噁心，你們天魔主要修煉的就是這種讓人噁心的功法嗎？”程雲凡說道。
“我們妖魔血脈就是最好的血脈，自然要以肉身鑄劍！”
黎文一劍劈向程雲凡。
巽位步法勉強躲過。
只見那一劍全然劈在了大地之上，隨後便是無數的裂痕，巨大的岩漿隨即迸發而出。
黎文的進攻沒有任何停歇。
身為妖魔血脈的他，身軀可以扭曲到一種幾乎詭異的弧線，使得他的劍法路數難以捉摸。
程雲凡腳踩巽位步法且戰且退。
手中的劍也沒有任何停歇，一直都在尋找著反擊的機會。
此刻程雲凡的青銅鐘鈴兩隻也都召喚而出。
一左一右夾擊黎文。
“這兩隻小蒼蠅是啥，倒還有趣。”
“你馬上就能知道了。”
程雲凡這一次嘗試用神識來操控青銅鐘鈴，發現的確可行。
上面的道紋開始閃耀。
黎文絲毫不在意，單手一爪就想把這青銅鐘鈴摧毀了。
誰知兩者直接碰撞在一起。
“當！”
道紋彷彿是人族聖兵一般，震懾地黎文疼痛難耐，天魔爪更是直接褪了層皮。
“這是什麼？！”黎文驚呼道。
程雲凡不做解釋。
以他的修為驅使這道紋，雖然不會像驅使青銅鐘鈴一樣付出極大的代價，但次數也有限。
“以現在的情況，最多還有三次。”
程雲凡抓準機會，再次化出八道身形，直接就斬去了那一隻天魔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