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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上過許晟。 在學校裡面同樣沒有更多的交際,許晟下課都不怎麼活動,基本都在位置上寫題。 只是有次去上興趣課的時候碰上了——許晟和他一樣選了游泳,但來得晚,被安排在了不同的泳池。 就像最普通的同學,湊巧有了幾次交際之後,就恢復平行線的關係,倒是賀延知道許晟進了七班之後,非常興奮地問起了好幾次。 “巧了嘛,這不是……明天中午叫上他一起吃飯唄。” “你不是說再也不吃食堂了?”顧耀道。 “可以叫他出去啊。”賀延一臉理所當然,“就這麼定了啊。” “人家和你又不熟。” “怎麼不熟?”賀延掏出手機晃了晃,“微信都加了。” 也不知道在得意個什麼勁。顧耀看得不順眼,一把將他手機拿了過來。 “做什麼你?!” “我看看說了什麼。”顧耀擋開他的手,“……哦,‘我透過了你的朋友驗證請求,現在我們可以開始聊天了’。” “怎麼樣。”賀延又把手機搶回去,“還是許晟主動加的我,看出來沒?你說你這同學當得多失敗,話都沒怎麼說過吧。” 顧耀嗤笑了一聲,沒反駁。 “說真的。”宋一杭在一旁掩嘴打了個哈欠,“如果不是因為咱們剛認識的時候,你也這樣,我都以為你愛上他了。” “你少來啊,我單純地欣賞。” “對他這麼好奇,你不如轉過來算了。”顧耀抬手壓了壓眉心。 “別別別。”賀延忙不迭地搖手,“……我很有自知之明的,我還是留在國際部安心等著出去吧……你看一杭挺能唸的,不也選容易的路,真不知道你倔個什麼……聽我勸啊,咱們就不是這塊料……不過你們家這個條件,你就算現在休學了,顧總想把你送哪裡去鍍金也都容易。” 顧耀沒說話,聞言旁邊宋一杭倒是看了顧耀一眼。這小動作落在賀延眼裡,狐疑地打量他們:“搞什麼你們?又有什麼瞞著我?” “你這個腦子不用瞞你也什麼都不知道。” 宋一杭說,趁著賀延去旁邊買水,輕聲對顧耀道:“……賀延說的其實也有道理,你現在怎麼想的?” “沒想法。” 他不願意多說,宋一杭也不好追問,遲疑片刻:“阿姨還在西麓?” “回去了。” 一早保姆發了資訊過來說走了,言語之間,多少有點勸和的意味在,說太太也不容易,母子哪裡有隔夜仇。 大概怕他不高興,發了又撤回了。 魏玫倒沒有再發資訊過來,微信介面還停留在那晚的影片。 說了什麼,顧耀記不清了,只記得她壓抑的,彷彿不會終止的哭泣,從那個黑夜再次湧出來。 虛妄的眼淚浸泡了他一整個下午,放學之後,顧耀還是拿著手機上了天台。 去年年初,五中的一個學生,不堪壓力,從教學樓頂一躍而下。自那之後,全市的學校都對樓頂進行了封閉處理。 只是後來沒有類似的事件再出現,這場安全行動也就不了了之。 這棟教學樓通往天台的鐵門不知是什麼時候壞掉的,門環只能虛掩上,顧耀在去年年末的一個煩躁的晚上發現了這一點。自那之後,很多覺得喘不過氣的時候,他都會來這裡。 可能高處的空氣更容易呼吸——儘管這不符合物理定律。 今天也一樣,他站在天台一角撥通了顧榮平的電話,先是秘書接的,客氣地告訴他顧總正在開會,但是會立刻為他轉達。 很快,五分鐘後,他等到顧榮平的回電,關切地問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他並不常給顧榮平打電話,所以後者的聲音聽起來帶上了一絲嚴肅。 “沒事。”顧耀頓了頓說,“你大概什麼時候回來?” “你小子知道關心你爸了。”顧榮平道,“分公司這邊還有些事情,剛好你姐姐回國了,你是不是還不知道?我讓她在處理,帶著她一起歷練歷練,估計還有幾天。” 這是一種試探,顧耀心知肚明。他經歷了太多遍,已經從厭煩變得麻木。 可聽到顧溪的名字,的確不可能毫無波動,雖然這種波動並不是顧榮平想要的那種。 “是新拿那塊地涉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