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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什……」
「不在一個世界又怎麼樣呢?至少,我們都在紙裡。」
諾斯的一句話讓黑珍珠的心瞬間沉入谷底——僅僅因為這樣麼?我們都在紙裡?
「黑珍珠,我想我不得不警告你一些事情。」諾斯前一刻還甜蜜無比的臉在轉向她的時候突然變得像平常一樣妖惑,危險,虛假:「因為阿銀救了你,我才收留你,但是如果你想要做些什麼對她不利的事情的話,我會在第一時間抹殺掉你的哦」
黑珍珠僵在原地,直到諾斯離開了房間她才深深許褚一口氣來,耳畔卻久久停留著諾斯的警告——
這次可不止是那雙眼睛了,我可是會連dna都不留地消減你哦
溫柔而俏皮的語調像是情人間的呢喃,那一瞬間的殺氣卻真切地讓黑珍珠明白——他沒有開玩笑,他是在認真通知她,不要再插手他的事。
十年生死,她嘲笑他的同時,也該同情自己——愛情終究勉強不來,即使是兩個人相伴,也只能形單影隻。
(二)
許多感情在最初的時候只是萌芽,但是歷久彌新,經過歲月的濁洗終於變成酒,想要邀心中的人一起來品,才發現回頭已經找不到那人的影子。
在自己什麼也不懂的少年時代,那個純白色的背影是用來依賴的幻影,經歷十年,執著了十年,愧疚卻變成了愛情,以至於讓他終於下定決心。
逆天什麼的,也就這麼回事。
諾斯不記得到底什麼時候對那個挖鼻孔死魚眼毒舌吐槽的糟糕系女人變了想法,不是擁有,而是守護——或者說是挽回。十年的執念,他只想再見到她一面,而不是整天抱著一盒白瓷裝的骨灰緬懷過去。
於是在發動能力的那瞬間,深入了骨骼的痛楚卻變成不悔的笑顏,凝結在他蒼白的唇線上。
「會救你的,等我喲」
「上帝給每個女人的一生都安排了三個男人,一個用來成為小女生純美幻想的信仰,一個用來作為油鹽醬醋的爭吵物件,最後一個,用來成為她的騎士——這個人可以不美,可以沒有錢,但是卻能在女人回首過去的時候賺最多的眼淚,因為這個人在深夜裡為她哭泣,為她忍受蝕骨的痛楚,卻在面對她的時候用「啊哈哈哈」掩飾瞳孔深處的絕望。
「讓人心疼的騎士,只有第三個男人才有資格,得到最多的眼淚。
「諾斯,銀桑我不相信自己是這樣被神明大人眷戀著的人,不然萬事屋早就日進鬥金了,但是我有點兒感謝他在讓我失去了水管之後遇見我的騎士,謝謝你。」
即使得到的只有感謝,也覺得,此生足矣。
作者有話要說:洗白了沒洗白了沒?!諾斯的番外大概也就到這個地方為止了……【望天】
其實感覺諾斯不是適合銀桑的人吧,畢竟他對銀桑倒是信仰更多一點兒……
☆、一定不能生孩子
果然就算是換了個世界經濟低迷的狀態還是無法改變的,萬事屋好不容易接下第一單生意後就像靠著【嗶——】藥撐過洞房花燭夜的地中海頭頂冒油光的老男人一樣,萎了。
——尼瑪這算什麼啊,像《jup》特典那樣一出場就給個很宏大的開場然後聽著下面的小姑娘尖叫著「啊——小銀好帥啊」之類的落下帷幕,然後就連個抓貓的委託都沒有了,這讓很有幹勁兒地不睡懶覺不整天賴在沙發上看《jup》更新期待著下一個顧客敲響萬事屋的大門的銀桑情何以堪。
嗯,其實還是有人來敲萬事屋的門的,但是這其中的辛酸只有開門的人知道——不是委託人,是推銷《日經》(注釋1)的賣報員而已。
哦,真他(和諧)媽媽桑(和諧)的坑爹,好歹推銷個《體育日刊》。
我瞟了一眼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