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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很困啊!這些明天不一定都要用到啊,不如……我們下次再看?’
子默大概是見我真的頭快點地了,終於生出了三分憐憫,指了指一旁如山高的奏摺副本,道:“你將這些全都攤平了放在地上,就去睡吧!”
‘天哪!你想整死我啊!’我在心裡大罵,卻還是乖乖地過去攤奏摺副本,總比一個晚上都不睡好吧。
子默皺著眉,並不理會我的咒罵,忽然沉聲道:“臨宇以前要處理的政務恐怕不只這些。”
‘你說什麼?’我愕然看著他。
子默似笑非笑地看看手中資料,看了滿臉茫然的我一眼,淡淡道:“沒什麼,雖然不太明顯,但他確實已經開始收權了。不過,與你講了,你也不懂。”
狠狠瞪了他一眼,拿著奏摺的副本,我一邊攤,一邊打瞌睡,終於在攤完最後一本的時候,心裡防線一鬆,再忍不住癱軟在地上。
“喂,伽藍,起來去床上睡!會著涼的!”
‘吵死了,你個臭子默,我都已經攤好了還這麼多廢話,我要睡覺!’念在心裡的這段話,也不知道他聽到了沒。
只是隱約中聽到門輕輕開啟的聲音,有涼涼的風吹過耳畔的觸覺。身體被輕柔地抱了起來,那個懷抱涼涼的,卻讓我異常安心,忍不住便往裡縮了縮。
“公子,以後莫要在地上睡了。”一個淡淡冷冷的聲音在我耳邊如是說。
我迷迷糊糊地點了點頭,身體接觸到了柔軟溫暖的床,銀沙般的月光透過紗窗照進來,平靜寧和舒適之極,我習慣性地翻了個身,右手輕握在左手手腕上,意識立刻離我遠去。
恍惚中,我聽到子默慌張的聲音:“伽藍,快醒來,八卦……”
睡得迷迷糊糊間,感覺有人在動我的身體,又在我耳邊說什麼。
我揮了揮手,憤憤地喊道:“子默,昨天晚上折騰了我一個晚上還不夠,小心我翻臉哦!”
“誰是子默?”有個熟悉的聲音響在耳畔,身體被抓住雙肩拎了起來,“你這個懶女人還不快起床?今天九點約了劉叔複診的!”
我揉著眼睛迷迷糊糊地睜開眼,嘩啦——,石化了!我使勁地揉,使勁地揉眼睛,不是幻覺啊,不!就算是幻覺我也不管。
目光緩緩地,小心地,僵硬地移動,光線不強,但是,米黃的窗簾,舒適的鵝絨軟床,木質鋪上絨毯的地板,真的是我們兩個的“新房”
“徐冽——!!”我哇的一聲撲進了他懷裡,緊緊抱住他,哽聲道,“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我真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
“你這女人——!!”徐冽狠狠一把拉開我,臉上紅了幾分,火冒三丈地喊,“沒見過你這麼不要臉的女人,昨天晚上還……還睡在一起,什麼見不到你了!”
我被他甩開了也不惱,傻笑著擦掉眼裡的淚水,想著:我回來了,我居然就這麼回來了!還是能見到爸爸媽媽和爺爺,還是能見到徐爸爸徐媽媽和徐爺爺,還能見到徐冽,還能……替宇飛醫治,真的太好了!
不!或許那根本只是一場夢,一場過於清晰而讓我信以為真的夢。
“也不知道在傻笑些什麼?”徐冽把衣服丟到我臉上,冷漠地道,“換了衣服快出來!”
我這才發現他早已換了身毛衣和牛仔褲,忙點了點頭。想起徐爸爸說,他的兄弟劉英石是有名的內外科醫師,說不定,說不定宇飛會有救。
忽然,我盯著自己的手臉色瞬間一變,只見手腕上,紫色的水晶映著房裡微弱的光線忽明忽暗,赫然就是穿越時空的關鍵——水鏈。
“藍藍,怎麼臉色這麼不好?”徐媽媽摸著我的額頭,奇道,“昨天晚上沒睡好……”
語調驀然一頓,她的臉上頓時露出了曖昧不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