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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去,“有什麼訊息?”
“這是剛剛有人送到莊裡來的東西。”那下人趕忙把剛剛收到的東西呈了上來。
癱在那下人手上的,風馭飛只瞧一眼就明白,這是冷梅失蹤前他親手幫她披上的披風及一塊鮮紅如血的火引令和一封書信。
只是這披風尚在,那人兒呢?
風馭飛、雷翔宇和雪松依著書信上的指示,來到了城外十里處的倚松亭。
遠遠的,他們就看到倚松亭有一吹笛的黑衣男子和一名紫衣女子,在這大雪紛飛的時刻,笛音不但沒有被風吹散,反倒清晰可聞,由此可見吹笛之人的內力。
這一曲鷓鴣飛吹得是悠然聲遠,中折之時一聲高於一聲,一如漫天鷓鳥群飛,再一轉折,笛音翩然一變,竟一聲悲過一聲,直直吹入人心。
“冷梅呢?”風馭飛一個箭步上前問道。
這笛音是一絕,可是,現在的他全然沒有聆聽音律的心情,他的整顆心只擺得下一個名字,以及那個名字的主人。
“不知道。”黑衣男人停下了笛聲,冷冷的答了一句,這是火凜天對人對事的一貫態度。
“那你如何會有冷梅的東西?”風馭飛大喝一聲。
心急如焚的焦躁幾乎燒去他所有的冷靜,如今他還能站在這裡,平穩的面對火凜天,靠的是他多年來的修養。
“有那娃兒的東西並不表示我知道她在哪裡。”火凜天以不大卻清晰的聲音說。
“那你修書和送回東西到底有什麼目的?”
雷翔宇皺起了眉頭,火凜天的性格在江湖的傳言中一向莫測難定,而且做事隨性之所至,他今天這麼做一定有他的目的。
“玩玩!”火凜天似笑非笑的說:“上次那娃兒壞了我的興致,今天那娃兒不在,正好見識一下赫赫有名的馭風劍法。”
雖說武學之道在於修德養性,但學武之人卻沒有一個人不愛比較,這該說是相互切磋、同“行”相忌,還是中國人的劣根性。“我沒有心情陪你玩!”風馭飛拂袖說。
他現在心中除了那不知是否安好的冷梅之外,什麼也提不起他的興趣,更別說浪費時間陪火凜天“玩”了。
“我家主人叫你玩你就得玩,容不得你說不要!”
紫衣一個飛身,人和劍已來到了風馭飛的面前,招式凌厲招招直攻風馭飛的要害。
紫衣的身手已屬上乘,這手中之若水劍又屬寶劍,攻擊時,凝氣於劍尖上,竟成朵朵劍花,將風馭飛團團包圍其中。
風馭飛心繫冷梅的安危,不願在此多做纏鬥,一提氣,便以迅雷之速奪過了紫衣手中的劍,一反手,將劍向火凜天的方向執去,穩穩的削過火凜天的鬢旁,沒入他身旁的事柱子有三分,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風馭飛手法拿捏得準,可火凜天也不是普通的人物。
那削鐵如泥的寶劍向他飛去,若有一分之差便足以致命,可是,他連動也不動,甚至連眼睛都不曾眨一下。
“好功夫!”火凜天擊了兩下掌,轉後冷冷的看了紫衣一眼,“以你的功夫也敢獻醜,你自己知道怎麼做。”
紫衣一聽,臉色頓時發白,身子微顫一下,“紫衣自當以死謝罪。”說完,便以袖裡劍向自己的脖子抹去。
站得靠紫衣最近的雪松一個箭步點住了紫衣的穴道,制止了她自裁的動作。
“既是比試,又何必見血?”風馭飛微皺起了眉頭。
這火凜天真是個可怕的人,一點小事就要他的侍從以死謝罪,而且臉上冷然依舊,全身上下沒有一點人性。
“她的命是我的,要她生就生、要她死就死,她現在不死,解了穴之後還是會死,是不?”火凜天冷冷的看向動彈不得的紫衣。
“主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