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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晚吟捏了下他的手,反被陸縉擋回去,只說:“這個不錯。”
江晚吟無奈,對長公主笑了一下。
長公主沒說什麼,又替江晚吟布了菜:“這個豬肚燉的也極軟爛。”
江晚吟準備動筷時,又被陸縉夾走。
接連三次,江晚吟便是再遲鈍也發現了異樣。
她擱了筷,擰著秀氣的眉毛盯著陸縉:“滿桌子的菜,你今日干嘛總搶我的東西?”
這個二郎長公主也擱了筷,又氣又笑。
她雖急了點,但也沒逼江晚吟,不過是想讓她補補身子罷了。
可二郎,連催都不許。
真是一點兒委屈都不讓吟丫頭受。
吟丫頭都沒說什麼,他先替她攬下了一切。
長公主無奈,卻又不禁回想,若是當初陸驥也能像二郎一樣堅定,一樣在婆母面前維護她,是不是就不會走到今日這一步?
他們父子終究還是不一樣的。
想著想著長公主又不禁自嘲,她已然受過了子嗣的苦,又何必逼著江晚吟?
實在沒有便從族中過繼一個便是了,她不會走老太太的老路。
長公主很快便想開,連催也不催了,只讓他們順其自然。
陸縉沒再說什麼,攬著江晚吟的腰一同回去。
江晚吟過慣了順遂日子,反應慢一拍,直到回去的路上,才想明白飯桌上的一切。
她腳步一停,定定地看著陸縉的背影。
“怎麼了?”
陸縉腳步也停下。
江晚吟低著頭,聲音悶悶的:“被雪迷了眼。”
“幫你揉揉?”
陸縉捏住她下頜。
江晚吟趕緊扭頭,唇線緊抿著:“不要。”
聲音卻快哭出來。
陸縉站著沒動,只高高地替她撐著傘。
好一會兒,江晚吟吸了吸鼻子,忍不住去抱他的腰。
陸縉薄唇微抿,一把按住她的頭:“不行,衣服新換的。”
江晚吟一噎,瞥了一眼那嶄新的玄色直綴,又想起他極度愛潔的怪癖,含著淚瞪他一眼:“真不行嗎?”
“昨晚剛被你弄溼一件。”
陸縉幽幽道。
江晚吟瞬間所有的眼淚都憋了回去,臉一紅,扭頭便要走。
陸縉低笑一聲,將人撈回來:“下不為例。”
手一鬆,任由江晚吟眼淚鼻涕糊了他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