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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向牧塵，後者卻是絲毫不為所動，神色如常。
“此前再逆行，便有讓六合八荒宇宙毀滅之嫌，奉道祖之令，不可過。”
追本溯源。
這個源頭，便是洪荒誕生的那個極點。
若是到了那裡，稍作更改破壞，可能就會導致如今無數世界崩塌毀滅。
“事有可違，事有不可違。”
牧塵彎腰作揖，道：“聖人行個方便唄。”
“不可。”
老者漠然搖頭。
“閣下既然有此修為，自然明白這個道理，我生而來鎮守此地，已有無數元會。
“但凡來到此地之人，想法都差不多，但是吾很明確告訴你，不行。”
牧塵抬起頭，認真道。
“我是個很講規矩的人，跟其他人不一樣。”
老者看著他，冷笑不已。
牧塵乾咳兩聲，莫名有些臉紅，隨即惱羞成怒道。
“老頭，你別給臉不要臉啊，三清和道祖在這裡都要給我面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