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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頭去看另一側,空的。
“動作小點兒。”
沈棲循聲看過去,梁喑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起來了,雙腿交疊坐在靠窗的單人沙發上,偏頭在和應承陳亦洲說話,聽見聲音抬眸給了他一個警告的眼神。
陳亦洲莞爾輕笑,“嫂子。”
“我去洗漱。”沈棲被兩人叫得耳熱,跳下病床火速鑽進了衛生間。
他平時很淺眠,沒想到居然睡得這麼沉,不知道他們兩個來的時候梁喑起了沒有,他們不會還抱在一起吧?
沈棲深深覺得昨晚留在這兒是個錯誤,他就應該聽梁喑的,回家去住。
洗漱完出來稍稍恢復了冷靜,沈棲清清冷冷又很得體地和兩人打了招呼,聽應承又在鼓動梁喑去出海,當即皺起眉:“不行。”
“吃早餐,應承帶來的。”梁喑指指桌面,又偏頭跟應承輕笑,“你看到了,太太管得嚴,他不許,我也沒辦法,原定的出差都讓副總代替我去了。”
應承牙酸得厲害,心說有老婆了不起啊,剜了他一眼又討好地去看沈棲,“小師父,你們都不去那我這船買了個什麼勁兒。你放心,我那上面安排醫生了,梁喑上去照樣能掛水。”
“不行。”
“我保證不讓他掉一根頭髮。”
“不行。”
應承眼裡的沈棲一向這麼冷淡強硬,和他學皮影戲雕刻的那段時間,沒少被他冰涼冷漠的眼神注視,也沒少被他看似溫和實則疏冷的指導弄得心悸。
錄紀錄片那段時間,他看沈棲這雙冷淡異瞳總覺得自己像個耽誤他時間
() 的蠢貨。
應承習慣性摸了摸鼻子,他很少強人所難,一向是別人來巴結奉承他,但他實在是太喜歡這個清高冷淡的小師父,好不容易找個機會叫他一起出去玩。
嘆了口氣,應承忽然有點好奇,偏過身子用手擋住嘴靠近梁喑,“喂,你老婆對你也這麼冷淡嗎?”
梁喑抬手撥開應承,沒理他。
給沈棲開啟蟹粉小籠的包裝盒,若有所思地停頓了一會,問他:“今天有什麼安排麼?需不需要去學校跟同學研究比賽課題?”
決賽其實已經準備的差不多了,可去可不去,但這次比賽對他很重要,他必須贏。
剛才洗漱的時候林封給他來過訊息,問他今天還去不去學校,他和宗明打算去自習室再過一遍題,如果他沒時間可以不用過去。
沈棲握著筷子慢吞吞開口,“嗯,要去學校,還有一週就要決賽了,我想再多複習幾遍。”
“好,一會我讓程術過來接你。”梁喑讓酸火燒得胃疼,但面上只能盡力擺出一副寬鬆通融的姿態,免得他又要說自己不講道理。
他這輩子什麼時候講過道理,偏偏喜歡人的時候要講道理。
沈棲小口小口地咬著香軟的蟹粉小籠包,餘光小心地瞥向梁喑,發現他並沒有想象中那樣不高興,甚至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又有些疑惑。
難道他分析錯了,梁喑並不是吃林封的醋?
“嗨嗨嗨,我跟陳主任還在這兒呢,你們兩口子能不能稍微尊重一下客人?”應承被這兩人眉來眼去的狗糧塞了一嘴,磨著牙說:“走了,你們慢慢恩愛。”
“梁先生。”沈棲嚥下嘴裡鮮美軟滑的包子餡兒,思忖了幾秒鐘,放下筷子說:“您等我一會兒。”
到門口時又停下腳步看向應承,“你也等我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