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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罪可免?”
賈蓉笑道:“死罪自然是死罪,不過,有些時候,死罪卻不一定要死人,不知葉大人可知,前面叛亂的那於??,陛下勃然大怒,說要將其車裂而死,這事過了快兩月了,那於??,可是還在天牢裡壓著呢?”
賈蓉說完,葉清昌便琢磨起來。
賈蓉笑看著葉清昌,待過了十數個呼吸後,他又道:“現在論這些實無道理,葉大人如何,還得看葉大人下面如何做和前面又做了什麼,不如,葉大人再詳細說說民亂,蓉想聽些,場面話低下的。”
賈蓉這話一出,葉清昌便開口了。
他道:“伯爺是明白人,現山東如此,孔府脫不得干係。”
賈蓉聽得這話,點了點頭示意葉清昌繼續往下說。
葉清昌見狀,便從他上任開始,說了起來。
“下官是乾寧二十一年的進士,後觀政三載,才得了一縣官的位置,那時候,國事難說,不怕壽鄉伯知道,下官也是用了些不光彩的手段,這才在在短短十年間,便連升四級,坐到了山東巡撫的位置。”…“說來可笑,下官本是想做出些成就的,可待到山東,瞭解山東詳細後,當真是恨不得,罷官而去。”
“壽鄉伯可知,下官上任時,在乾寧三十四年,山東除六府外,其他十九州、八十九縣的積欠已經到了何等的程度嗎?足足是山東之地一年賦稅的八倍。”
“如此積欠,下官也是無奈,一面向朝廷報著天災以求減免賦稅,一面又儘可能的,為山東之地,填補窟窿。”
“可惜,有孔府在,我就是使出渾身解數,也是無能為力,壽鄉伯可知,現如今,孔家足足佔有了山東,近三成的土地,這些地,都是不繳納賦稅的。”
“不僅如此,依附著孔府而活的地主鄉紳才可怕,這些人又佔了現山東田地的三成,他們依附著孔府,甚至,自己就是官,如此,這賦稅也收不起來。”
“這般情況下,山東只四成的土地,如何養活十成的人?更別說,孔府、縣官、鄉紳還時不時,在這四成的土地上咬一口,再有天災……”
……
葉清昌說了一番往年的山東情況,待說了近一炷香的功夫後,他突反應過來,有些跑題了。
如此,葉清昌苦笑了聲,起身同賈蓉致歉,而後又給賈蓉沏上茶水,這才說起這次民變的詳細事。
葉清昌一開口,便讓賈蓉眉頭皺起。
只聽葉清昌道:“這個紹興師爺有古怪,此人反朝廷後,我曾派人仔細查探過其生平。”
“這人曾考到童生,後屢次不低,便給人做了師爺,再後面,不知怎地,師爺的活計也沒了,還被人打斷了腿,遊蕩到金州安了家,平日裡,以種地,並給人寫字為生。”
“按道理來說,這人是個安分性子,做不出那般事來,不過,這人之性格難測,他殺吏造反也還在能解釋當中,可最讓下官難以理解的,便是此人造反後,糾結起亂民所打的口號,後再有分地、開礦、鍊鐵……這些,可不是一個師爺能做的出來的。”
前面乾明帝給賈蓉看摺子時,賈蓉心裡便籠罩著陰雲,現再聽到葉清昌的這話,賈蓉便琢磨了起來。
要知道,他就是一穿越者,現大乾再多一個,似乎,也不是不能理解。
賈蓉一想到這,突感覺事情棘手起來,葉清昌見賈蓉神色有異,開口問道:“伯爺可是想到了什麼?”
賈蓉故作自然,回道:“我在想,這分地還好說,開礦、鍊鐵豈是一師爺能會的,難道說,這山東之地,還有隱藏著的東西,在攪動風雲。”
葉清昌聽得這話,也是皺眉琢磨了起來。
兩人沉默了會,約摸過了盞茶功夫,賈蓉笑道:“土雞瓦犬耳,現大乾,遠不是區區小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