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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會是你?」
銀髮的少年沒有搭理他,只是緩步走到了伏黑甚爾的身邊,半蹲了下去,目光中帶著幾分深沉的冰冷。
「你好啊,伏黑甚爾。」
「你好啊,羽生燭。」
兩人就這樣正常地打著招呼,像是日常見面那樣懶散的態度。伏黑甚爾掉落的特級咒具[天逆鉾]很快被羽生燭撿起,鋒利的刃就這樣搭在了他的脖頸上。
「你知道你做錯什麼了嗎?」
羽生燭看著那雙黑色的眼睛,語氣中沒有絲毫的起伏。
「讓我想想啊……我不該殺死星漿體,不該對那個會咒靈操縱的人下手,不該殺死五條悟……大概就這些吧?」
伏黑甚爾笑嘻嘻道,他看上去沒有絲毫悔改的意思,似乎也並不介意逐漸接逼近動脈的那把咒具。
「你沒有殺死五條悟。」羽生燭笑了,
「很幸運,如果你殺死了他,現在你可能也一起死了。」
「那聽上去可真可怕——」
刷啦——
血紅的液體自血管處迸發,卻在即將接近氣管的時候停了下來,卡在了那裡。
「你沒有背叛我,所以我原諒你了。」
羽生燭微笑道,那雙淺藍色的眸子裡像是沉澱著最為極寒的冰。
「下一次摸魚記得發訊息報告——如果你不想死的話。」
「切……真是囂張的小鬼。」
話是這樣說著,伏黑甚爾最終卻還是妥協了。
夏油傑愣愣地趴在地上,他似乎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身體的姿勢都快要僵住了,卻依舊沒辦法做出更多的動作。
為什麼原本應該在家裡調養生息的羽生燭會出現在這裡?為什麼他會認識伏黑甚爾??他為什麼要眼睜睜地看著天內理子被殺死卻不作出任何行徑?
為什麼?!
「別用那種眼神看著我啊,傑。」
注意到一旁夏油傑幾乎要崩潰的眼神,羽生燭露出了有些頭疼的表情。
「首先我是來救你們的。其次——天內理子還沒死,外面的那位女僕小姐也沒有死。安心吧。」
「這不可能!」夏油傑掙扎著起身,眼中透露出了幾分不可思議,
「我明明親眼看到子彈穿過了她的太陽穴……」
「那不是子彈,而是我的赤血操術。」
羽生燭抱起了躺在地上的女孩,用手指探了下她的鼻息,安定下來了。
「我的赤血操術打斷了他的子彈軌跡,至於她為什麼會倒下,只不過被我擊中了而已。不相信的話要來自己檢查一下嗎?」
「你……」
莫名的,心中那股焦躁不安的心情突然安定下來了。夏油傑終於還是狼狽地支撐起身體,搖搖晃晃地站起,幾乎踉蹌著走了過來。
輕微的鼻息落在他的指尖,顯然,天內理子只是暈過去了而已。
天內理子沒有死。
他和悟做的這一切都是有意義的。
太好了……
「沙耶加會把那兩個人送到安全的地方,我認識的朋友會庇護她們的。」
羽生燭將天內理子放在了一邊,那隻黑色的咒靈[沙耶加]突然從暗處跳了出來,此時此刻的[沙耶加]身形變得有一隻老虎那麼大,背上還扛著那位昏迷過去的女僕。
「不過,傑……我有些搞不懂,那個女孩對於你們而言真的那麼重要嗎?」
羽生燭伸出手,親暱地搭上了夏油傑的後頸。他輕輕低下頭去,聲音在黑髮咒術師的耳畔吐息著,似乎夾雜了幾分曖昧不清的情緒。
「那是咒術師的職責所在。」
夏油傑的聲音顫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