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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命不該絕,亦或是人心中最原始的本能渴求。
劉長青以手掌撐著地,匍匐著身子,整個人跪在地上,腹部一發力,伴隨著傷口的又一次撕裂,就這麼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向街道走去。
就這麼走著,劉長青感覺自己似乎在做夢一般,迷迷糊糊感覺不清周圍是什麼,整個世界流動著斑瀾的色彩,似流水,似雲彩。
他努力睜眼去瞧,總是分辨不到底是什麼,走著走著,顏色漸漸浸染了整個世界,讓他對天地也有些混淆了。
就這麼走著,漸漸地,天上出現樹木花草,蟲魚鳥獸,地上卻是藍天白雲,日月星辰。
那地上的太陽和月亮相擁在一起,胡亂地遊蕩著,散發著炫目的光,他周圍的人被這光一照,卻是突然變出一張假臉來。
那假臉上金燦燦的,但裡面卻是掩著血汙與骯髒。就在這時,劉長青心中沒來由地想起母親的話:“吃啥補啥。”
“嗯,吃啥補啥。”
似乎有些明悟,他回頭望去,遠處的公主府頂散發著奪目的金光,但那金光依託著的府身,卻是由一個個活生生的人砌成的。
就在劉長青仔細端詳時,突然間,世界如同靜止一般,那天也不動,地也不變了,所有人都望著自己,吵鬧的街市忽然安靜,取之而來的是詭異的寂靜。
大江朝堂上,年邁的皇帝正向一位年輕人下跪,臉上盡是仰慕與尊敬。
“祖爺爺,近年大江全國都遭遇奇怪的天氣,大多地方都沒有糧食,而今大江卻是孫兒有些遭不住了,怕再這樣下去,孫兒確是不好排程他們了。”
“嗯..咳..哼”似乎是許久沒有說話,那年輕人一時之間發不出語調,只等用力撕扯著嗓子。
不久,開口道:“你去證一波兵,我送與隔壁的修者,讓他管管這天氣。”
“祖爺爺,難道是發國戰嗎?”
“嗯,隨你怎麼說,來個五十萬吧。”那年輕人隨意道。
“五十萬?”江皇心中凜然,作為大江國的現任皇帝,他自然知道徵兵並非兒戲,更何況短時間內調集五十萬人?
那是何等的資金與財力?
以大江近年連連饑荒來看,有些懸殊了。
見這江皇沉默半晌,年輕人說道:“難不成你心疼那些人藥了?”
江皇立刻被點醒,對啊,左右不過一些人口,只要沒了饑荒,還是會迅速增加的,更何況突然沒有了五十萬張吃飯的嘴?
反正是要送死的,不給武器不給甲,每天管個飯就成。
你若問他們會不會造反,安了大義在前,誰能謀反?
自己大不了再給他們安個保家衛國的名頭,給些銀兩就成。
人只要不死絕,人數就總能漲回來的。
念及於此,江皇道:“是孫兒著相了。”
那年輕人沒再回答,轉身離去。
於是京城開始火急火燎地徵兵了。
一夥人高馬大,身穿精盔細甲計程車兵在京城裡到處抓人,無論是權貴富商,貧民乞丐,一視同仁,統統被徵上了。
回到劉長青這邊,正當劉長青已經分不清東西南北時,那夥士兵立馬擁上前去,四個人抓住劉長青的四肢,將他抬了起來。
“姓名?算了,不重要。”記名的人沒等劉長青回答,直接記了個丁三十。
“嗯?我?我叫劉長青。”劉長青經這麼一遭,只感覺天旋地轉,視野也逐漸變得清晰,天地都漸漸回來了,於是連忙開口道。
記名的人好似沒聽見一樣,指揮著四個士兵,將劉長青捆成一團,朝著京城外去了。
劉長青被捆著雙手雙腳,放置在一輛大板車上,好似一個囚徒一般,動彈不